錢送出去了,心裏輕鬆許多!
坐在車上,感覺有點寒冷。
人不要做太多壞事,否則,老天都不幫你。
齊老板的命運或許已經到頭了,我沒有逼那個女人,相信她自己會有判斷的。
齊老板,我殺不了,出動就幾十個保鏢,能殺他的,也隻有他身邊的人而已。
“飛哥,為什麼不把小孩子抓走?那個女人信的過嗎?”張奇不解的問。
我沒有看張奇,而是說:“我相信她。”
張奇好笑的笑了一下,說:“那個女人連槍都開不好,媽的,表麵上看著狠毒,但是其實內心很脆弱。”
“是啊,所以,我不想逼她,要是逼的緊了,他會崩潰的,倒不如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為了她愛的人和孩子,相信,她自己有決斷,如果她選擇了與我們背道而馳的結果,我會親手毀了她。”我說。
我看著窗外,車子朝著木姐開,這一天,我花掉了兩千萬,沒有實際回報的兩千萬,但是意義很大,我握著拳頭,該結束的就結束吧。
車子從木姐開回瑞麗,隻需要幾個小時,我們到了瑞麗,在酒吧裏睡了一覺,地下室不舒服,又潮濕又發悶,之前說過要買一棟豪宅的,但是錢都被花掉了,沒有預算,隻能等下一次了。
早晨,我從鞭炮的爆炸聲中醒來,看了看時間,年初七的早上,這個年過的,有點趕。
追命。。。
我走了出去,看到趙奎拿著地圖,他看到我,就說:“飛哥,我昨天晚上研究過了,去果敢的黑路隻有一條,就是撣邦高原,位於緬甸東部,幾乎包括撣邦和克耶邦全境,一部分在曼德勒等省,東與中、老、泰等國的山地相接,地勢起伏,我們隻要守在高原的入口,基本上就可以斷掉萬龍的退路。”
我看著地圖,看不懂,但是對於趙奎來說,隻是小兒科而已,我說:“這條路你熟悉嗎?”
“在當兵的時候,去過幾次,說是高原,其實隻能說是山脈而已,這條山脈上散布著多片斷續的山丘,這些山丘原為茂密的森林所覆蓋,後來當地部分居民行輪墾耕作,致嚴重裸露,高地間為山穀與起伏的平原,其上覆蓋著草或墾作稻田,撣部高原北部的岩石為紅寶石、藍寶石與其他寶石的來源,緬甸即因之久負盛名,一些人為了走私,就開辟了一條黑路,走這條黑路,不用擔心政府軍圍捕,所以,我確定他一定會走這條黑路。”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說:“能在具體一點嗎?”
“麻栗壩。。。”
我皺起了眉頭,問:“這是什麼地方?”
“緬甸語翻譯過來,就是最野蠻的地方,它在金三角一帶以盛產著名的“麻粟壩煙土”、最早武裝護鏢販運鴉片聞名於世,隻要派人在進入麻栗壩的山裏麵等著萬龍,在哪裏幹掉他就行了,但是,如果讓他過了麻栗壩,那麼就等於是到了果敢的首府,我們再也對付不了他了。”趙奎說。
我不停的點頭,我拿起來電話,給老五打了電話,電話通了,我說:“知道麻栗壩嗎?”
“知道,你要我去那?”老五問。
我看了看外麵,我說:“是的。。。”
“可以,我帶五十個人過去,什麼時候動身?”老五問我。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越快越好。”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坐下來,捏著電話,他們的後路都被我斷了,現在就要開始了,賭徒必須死在賭桌上。
我跟齊老板約好了去緬甸賭,齊老板跟萬龍搞在了一起,他沒有理由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萬龍肯定會跟的,到時候,我們肯定會在緬甸相遇的。
那時候就是決戰的時刻,我拿起來電話,打給二指,電話很久才通。
“邵飛,你還沒死啊。”
我聽到二指嘲笑的聲音就笑了一下,我說:“我一定會比萬龍晚死。”
“但願吧,不過,我們不玩了,你自己玩吧,別把自己玩死了。”二指冷嘲熱諷的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現在不玩?那我就玩你,我會跟齊老板去緬甸賭石,萬龍也會去,如果你們不幫我,我就跟萬龍一起搞死你們,要麼他死,要麼你死,你們自己選。”
“我草擬嗎的,小子你夠狠啊?你威脅我是不是?”二指冷冷的說。
我笑了起來,我說:“是啊,就是威脅你,你有選擇,要麼跟我一起搞死萬龍,要麼跟萬龍一起搞死我,但是我這次去緬甸賭石,萬一贏了幾個億,你覺得萬龍還會搞死我嗎?搖錢樹啊,那時候我就到弄島開分廠,我別的不要,就要你們兩個的地盤,萬龍一定會收拾你們的,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