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帕敢,我到處賣料子賣不掉,沒想到在老雜毛這裏給我強行賣了,這些個老板都看著我,等著我出價,他們也挺可憐的,我也不準備黑他們。
我說:“明料四千萬,十一塊賭料,我給你們按照公斤料算,你們給我一千萬吧,一共五千萬。”
真不是我黑他們,這十二塊料子,如果我上公盤,五千萬肯定有的,但是我等不到公盤了,開礦就是個無底洞,現在我急需要物資,我的棚戶被人燒了,工人們需要吃喝,還要挖掘材料,而銀行裏的資金,我不準備動,那是賭那塊玻璃種料子準備的,所以我現在能用的現錢,就是賣這些料子。
對於我的開價,幾個老板都看著料子,臉上都在滴血,但是我也沒管,這些料子絕對都是好料子,五千萬肯定值得的,隻是他們需要不需要,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好了,你們合計一下,五個人一起把料子給吃了,轉賬還是現金,隨你們。”老雜毛嚴肅的說著。
他們五個人也沒跟我說話,而是在一旁合計,隨後五個人就準備了現金,說要把料子一起給吃了,每人一千萬,這也合算。
我們在軍營裏等了一會,他們打電話讓人派現金過來,在這裏開礦,現金是必須的,不管是緬幣還是人民幣又或者是美元,都要準備大量的現金,因為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刷卡。
我看著每個人都拎著一箱子錢進來,把箱子打開之後,箱子裏麵都是錢,老雜毛看到錢,眼睛就直了,說:“你們可以走了。”
幾個老板像是如釋重負一樣,快速的帶著料子離開軍營,我看著他們背影的,每個人都像是逃命一樣,老雜毛在緬甸的惡名不是白來的。
“幹兒子,我把料子給你賣了,咱們對半分吧。”老雜毛認真的說。
我聽著心裏就在滴血,媽的,這些料子都是我的,但是卻要跟他對半分,這個老雜毛,真的是貪得無厭,我已經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我說:“好,幹爹。”
他聽了,就哈哈大笑,說:“是爽快人,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我聽著就深吸一口氣,真的,這個老雜毛,得了便宜,就趕人走,不要臉他第二,沒人第一,太子立馬就不幹了,說:“阿爸,我跟大哥在礦山被人欺負了,你得幫我們報仇。”
老雜毛聽了,就說:“什麼意思?誰敢欺負你?怎麼可能?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太子說:“真的,啊爸,我們就是被欺負了,大哥,你跟阿爸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沒打算說的,我不想招惹老雜毛,但是現在太子把事情給抖出來,我隻好說了,我說:“幹爹,我在礦山開礦,被人給搶了,這就算了,還被人給放火燒了我的棚戶,死了不少人,這些都是遊匪幹的。”
“哈哈,遊匪,嗯,媽的,重來都是我燒別人的棚戶,搶別人的料子,沒想到還有人趕搶我的料子,媽的,這些小兒科我不玩了,他們都不知道我老雜毛是什麼人了。”老雜毛不爽的說著。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這些遊匪倒是其次有一個人想要對付我才是真的,這個人仗著自己有權勢,跟政府軍走的近,我沒有買他的麵子,他就要搞我,把我趕盡殺絕。”
“誰啊?媽的,帕敢還有比我壞的人嗎?”老雜毛凶狠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我說:“洛斐。”
聽到洛斐兩個字,老雜毛站起來,沒有說話,而是來回走了幾步,說:“這個老雜碎,十幾年前擺我一道,我都沒有計較,現在欺負我的孩子。。。”
我聽到老雜毛的話,就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他是真心要幫我,還是說說而已,我在他眼裏算個球啊,我知道,是看在太子的麵子上,說什麼幹兒子,其實是欺負我而已我也隻能忍著,如果沒有太子在這裏,我跟那些老板都是一樣的,搞不好就要挨槍子。
“這個洛斐有點本事,我跟他壟斷帕敢,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這幾年他壓我一頭,媽的,政府軍要搞我,而他又得勢,今年政府軍開會都沒有找我,而是找的他,這讓我也很不爽啊。”老雜毛不爽的說。
太子立馬說:“阿爸,那就搞死他,我們有幾萬人,還怕他嗎?”
“媽拉個巴子,他算個球?厲害的不是他,而是政府軍,他每年在礦山上收售的錢,有一半是交給政府軍的,政府軍能讓他倒台嗎?哼,他們倒是願意看著我倒台,隻要我攻打他,政府軍就會出手的,現在政府軍正想找我的麻煩,我們要低調,知道嗎?”老雜毛不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