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上時不時的有燈塔照射過來,張奇看著車子,罵了一句:“媽的,老子最後的零花錢。”
我坐在沙地上,看著被撞癟的車子,我問:“你覺得何榮這個人怎麼樣??”
“小屁孩一個,媽的,還來教訓我們,要是真的牛逼,直接就找人幹掉我們了。”張奇說。
我聽了就搖頭,我覺得何榮挺有大局觀的,至少,他知道我對他們家族有用,雖然我動了即將成為他老婆的女人,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想盡辦法幹掉對方的,但是他沒有,而是挑明了跟我說。
這一方麵是給我示警,另一方麵,是考慮整個家族的大局觀,雖然做人處事的方式有點不妥,畢竟他還年輕,但是該有的觀念,他還是有的。
我喝著啤酒,看著遠處一輛車停下來,王翠下了車,所有人都站起來看著王翠,我也站了起來,王翠走到我身邊,說:“進屋說吧。”
我走了進去,她把門關上,突然就轉身擁抱我,身體顫抖,我撫摸著她長長的秀發,她將我緊緊的擁抱。
“我不想的,我不敢,我好懦弱。。。”
王翠心痛的說著,我苦笑了一下,捏著王翠的下巴,她抬頭看著我,眼睛裏都是淚花,我說:“如果不敢,就放棄吧,不必為了我痛苦?”
王翠看著我,咬緊了嘴巴,突然跳躍了上來,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我抱著她,心中的怒火與激情,一下子全部爆發了出來,我抱著她走進了臥室,那吻如烈火一樣,將我們這對被炙烤的幹柴點燃。
她變了,至少變得果決了,變得有一些勇敢了,知道在我身上索取了,也知道在我身上發泄,她也很矛盾,想要尋求一種安慰與刺激。
柔軟,溫柔依舊是她的優點,我舍不得拿著在指尖上溫柔的美好。。。
最後的吻,在最後一刻別理,身上的汗水將香水的味道徹底激發出來,香汗淋漓,她捧著我的臉,我伸手將貼在她臉上的發絲輕輕挑開,她又熱情的吻我。
久久纏綿。。。
“我該怎麼辦?他根本就不聽我的,我告訴他了,我有喜歡的人,但是他說等我們結婚了,我就會忘記我喜歡的人,這是不可能的,他很強勢,很強硬,強硬的猶如一把利劍,威脅著要我劈開。”王翠哭著說。
我將她擁抱在懷裏,濕滑膩膩的感覺很美好,我說:“那你也妥協嗎?”
王翠沉默了,她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之後,她說:“不,我絕對不會妥協的,我會猶如你一樣堅強,我要打破這種桎梏的枷鎖,我並不是他們家族的人,我爸爸也痛恨陳發,我會鬥爭到底的。”
我摸著王翠的發絲,我說:“撐不住了,告訴我,我的胸膛,永遠是你停靠的港灣。”
王翠疲倦的點點頭,在我懷裏閉上眼睛,我在思考,我到底要不要在廣東落地生根,我想了很久,權衡利弊,我覺得我現在可以留下來,而那唯一的理由,就是為了我在鬥爭的王翠,我不能離開。
我看著她睡下來之後,就起身,走了出去,看著三個人在修車,我就說:“別修了,明天買一輛像樣的車。”
停到我的話,張奇說:“飛哥,咱們有錢嗎?”
我笑了笑,說:“五百萬還是能拿的出來的。”
三個人都很高興,張奇說:“飛哥,咱們買卡迪拉克野獸吧,多加點錢,一千萬比五百萬也多不到哪裏去,是不是趙奎?”
趙奎點點頭,說:“這款車還不錯,美國總統的座駕,但是你想要得到,一千萬雖然拿的起,但是未必能在一個月能拿到,如果要隨時取車,還是買普通的車比較好,我覺得還是德係比較靠譜。”
我點了點頭,上次那輛車在德國改裝的,後來在瑞麗被扣了,我說:“你們兩個看著辦吧,明天我要見到一輛能開的出去的車。”
三個人都點了頭,我又說:“讓所有的兄弟們,都過來吧。”
聽到我的話,三個人都愣住了,張奇興奮的蹲下來,抬頭看著我,說:“飛哥,是不是要搞事?”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決定,在廣東紮根,在這麼繁華的地方,不搞定事出來,不是我的性格的。”
張奇很興奮,站起來,說:“飛哥,太他媽對了,咱們也搞派係,咱們都是刺頭,咱們就叫刺頭黨吧,到時候超過馬幫,去他大爺的,什麼狗屁總鍋頭,我們不稀罕。”
我笑了笑,張奇的話,我並不認同,但是我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回到了屋子裏,我躺在王翠的背後,將她赤裸的被擁入懷裏,為了你,我選擇留下來,雖然我有自己的私心,但是這私心的初衷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