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形勢,基本趨於穩定,我就是要發展好我的計劃,賭石的市場,比我想的要好做,畢竟,賭,是人的天性,一夜暴富的心裏誰都有,而雲南瑞麗邊境這邊,又有天然的地緣優勢,所以,賭石的市場很好就做起來了。
我們回到了騰衝,回到家裏,我就聽到孩子在哭,我看到兩個月嫂在給孩子洗澡,說是滿月得洗個滿月澡,但是給孩子洗澡的是陳玲,她沒讓兩個孩子動手。
我說:“你幹嘛給她洗?你慢點。。。”
“你媽說的話,我都記得呢,自己的孩子自己養,沒事,沒那麼嬌貴,你出去,別來煩我,我心裏煩的很。”陳玲說。
我聽著,就皺眉頭,走了出去,張奇說:“飛哥,阿海那個王八蛋已經丟回去了,你的話,他們也帶到了,不知道田光下一步有什麼舉動,咱們現在要是真跟他打起來,我們吃虧啊,我們滿打滿算,也就幾十個人,他田光以前就有幾百號人,咱們不是對手啊。”
“比人多?我們緬甸還有一個團呢,現在不是打架的社會了,田光也不會跟我們打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馬幫孤立我了,他也聰明,哼,人啊,所謂的兄弟義氣,怎麼到了利益麵前,就變沒了呢?”我不解的問著。
自古今來,有多少兄弟,能共患難,但是不能共富貴,我沒有打算要跟田光搶什麼總鍋頭,從來沒有,但是,他卻刻意的孤立我,讓我的計劃擱淺,既然這樣,那我也隻好另立山頭了,隻是,馬幫是我打的,我要帶走。
陳玲的耐性,顯然被一點點的磨掉,請了月嫂,但是也隻是幫她洗洗刷刷,至於喂奶,洗澡這些事情,還是她親自做。
晚上,我坐在床上,看著陳玲,她很疲倦,也很惱,他說:“有時候真想把他塞回去,後悔把他生下來,太氣人了,真的,有吃有喝還有得玩,他哭什麼,哭的我心煩,但是現在看著他安詳的樣子,我又有點後悔,我不是個好媽媽。。。”
我看著陳玲,就深吸一口氣,我說:“沒有人天生就是好媽媽,慢慢來吧,你做的很好。。。”
陳玲靠在我懷裏,心累的睡著,我看著孩子,隻能偷偷的暗自慶幸,我可以用工作忙來避開他,不用去麵對那些煩人的瑣事,我也無法聽孩子的哭聲,會焦躁,我才聽了一會,那種無止境的哭聲,會把人的脾氣全部給燃燒起來。
我摟著陳玲,祈求他可以讓我們多睡一會,我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在心裏認慫,從來沒有,如果有,也就是我兒子了。
因為他是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你無論是好言相說還是發脾氣,都沒用,他不會聽你的,他該哭,還是哭。。。
月嫂這個職業真的是個好職業,晚上孩子哭的很厲害,我們都累的不行,但是有他們可以換手,讓我們偷懶休息一會,但是陳玲也隻是休息一會,就抱過來,她害怕,害怕月嫂會對我們的兒子不好,哪怕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也不放心,或許,這就是一個好媽媽的表現吧。
早上,五點鍾的時候,我臥室的門被敲的咚咚響,我從夢中驚醒,我剛睡著,還沒有幾分鍾,就被吵醒了,我站起來,趕緊去開門,我看著門外麵的張奇,我說:“噓,什麼事?”
“飛哥,不好了,瑞麗那邊的小弟打電話來說,老雜毛死了。”張奇說。
我聽著,就覺得晦氣,我說:“媽的,早不死晚不死,現在死,我還請了醫生給他檢查身體呢。。。”
“不是的飛哥,是被人勒死的。。。”張奇焦急的說。
我一聽,腦子就有點懵,勒死的?我看著地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張奇說:“飛哥,老雜毛的令官全部都死了,都是被謀殺的,老雜毛也被勒死了,送飯的小弟說,沒有看到班輪,大概凶手就是班輪。”
我聽著,身體有點踉蹌,我有點懵逼了,我說:“為什麼?怎麼可能呢?班輪為什麼要殺。。。”
我說了一會,聽到孩子的哭聲,我回頭看了一眼,陳玲在哄孩子,她說:“能不能出去說啊?”
我沒有說什麼,趕緊換衣服,走了出去,跟張奇還有趙奎匆匆忙忙的上車,我們朝著瑞麗趕過去,我有點懵逼了,我說:“媽的,班輪為什麼要殺老雜毛呢?沒理由啊,他明明。。。”
“飛哥,我覺得,你被魏敏那個王八蛋給擺了一道,班輪隻是來殺老雜毛的,現在老雜毛死了,死在我們的地盤,我們麻煩了。”趙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