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忍不住女人的誘惑嗎?
當然能!
對於王靜的誘惑,我沒有淪陷,女人其實有時候就跟東西一樣,你擁有了,而且有很多了,不管他再怎麼美,在怎麼有用,但是多了,就顯得很多餘,你就不會想在對他產生什麼過多的欲望。
瑞麗的事情,我準備的差不多了,盈江有馬玲,公盤上有周會長,現在就差我去緬甸,把那塊原石的事情給商議確定了,但是我在等,等馬文的頭七。
田光命令不讓我去,但是我必須得去,馬文是因為我死的,所以,我必須要去,最起碼,我要上一炷香。
早上,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裝,手臂上帶了一件黑色的袖章,我走了出去,前往打蠟村,趙奎開著車子,我們都沒有說話,心情很沉重。
我看著路上的風景,幾年了,起初到現在,我已經不是那個我了,但是田光依舊是那個田光,好人永遠都是好人,他不會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改變,如果好人變壞了,那不是好人變壞了,而是他本來就是壞人,隻是因為某些因素,把他壞人的本質激發出來了,而壞人呢,他永遠都是壞人!
車子開到了打蠟村,在那條索橋前,我就聽到了嗩呐的聲音,很悲傷,打蠟村的人,相對都比較傳統,馬文的死,也按照傳統的葬禮在辦,在橋上,掛了花圈,搖錢樹,還有白綾,我看著橋口,站著很多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手臂上帶著孝章,我走了過去,幾個人伸手攔著,說:“飛哥,總鍋頭說了,不準你進去。。。”
我看了他一眼,我說:“上柱香就走。”
“不要為難我們,飛哥,我們馬幫都承你的恩情,但是總鍋頭的話,我們必須要聽,飛哥。。。”
他說著,就跪下來了,我看著他,心裏很窩囊,我說:“男人的膝蓋,不要那麼軟。。。”
“我們寧願丟了尊嚴,丟了命,也不想你傷了你,飛哥,看在這膝蓋的份上,你就不要過去了。”
我聽著這個兄弟的話,就很難受,真的,但是我沒有理他,這柱香,我是一定要上的,我從他身邊走過去,我看著後麵的兄弟,也跪下了,我的腳步停下來了,真的,我很難受,這每一步,突然都顯得那麼沉重,橋上麵都是人,我咬著牙,往前去,我就是想上柱香,就是這麼簡單。。。
“飛哥。。。”
我看著吊橋上的兄弟,都跪下來了,從橋的這頭,到那頭,都跪著,我很難受,腳步猶如墜了千斤一樣,怎麼都難以邁開腳步,我眼眶濕潤,媽的,需要這樣嗎?
田光啊田光,我就是來上一炷香,都不行嗎?你就這麼絕嗎?需要用這麼多人的尊嚴來阻擋我嗎?
我看著後麵的人還在下跪,我知道,如果我今天過去,我就在馬幫失了人心,如果我不過去,我就對不起馬文,就對不起我的良心,我站在橋上,腳步怎麼都抬不起,怎麼都邁不開,我看著哪些兄弟,心裏很難受。
我眼淚掉下來,不是傷心的,而是被氣的,真的,田光真的太絕了,我看著這些兄弟,他們雖然不喜歡田光,雖然喜歡我,但是沒有辦法,田光是總鍋頭,他們就必須要聽田光的話,而我,也不是馬幫的人了,他們今天大可以用暴力的方式趕我走,但是沒有,他們隻是用這種屈辱自己的方式來讓我走。
我低下頭,最終,無奈的後退,一步步的退回去,退到遠點,我看著這些兄弟,我跪下來,在地上重重的磕三個頭,我站起來,我說:“男人的膝蓋,不要這麼軟,不要再有下一次,告訴田光,我邵飛,不會在打擾他,相忘於江湖。”
我說完,轉身就走,絕,田光真的絕。。。
上了車,我離開打蠟村,我跟田光之間,再也沒有任何情義可言了,再也沒有了。。。
我們去了機場,上了飛機,飛往仰光,不管田光怎麼咄咄逼人,但是,我現在的重心不能放在他那裏,我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追求,我不會因為他的節奏就亂了我的節奏,我要堅定踏實的走我自己的路。
下了飛機,我住進了仰光酒店,收拾好之後,我就給垛堞打電話:“雨季已經進入了尾期,我希望能在仰光盡快見到你,或者在你的別墅裏,或者在酒店裏,都可以。”
“來別墅找我,我喜歡在我自己的家裏和一杯龍舌蘭。”
我聽到垛堞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她說的很輕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麼輕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