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來了,我就要高興,賺錢了,就要瀟灑,我們在德宏最大的民俗餐廳包了一晚上的場子,整個盈江六百多號人,在餐廳吃了一頓大餐,這一頓,吃了六十多萬,但是人家劉老板也是一句話沒吭,結束的時候,說吃的開心就好,他就是要揚眉吐氣。
吃完了飯,該走的走,該玩的繼續玩,瑞麗大世界,我包了場子,雖然現在瑞麗大世界的生意不怎麼樣了,但是依舊是豪華,一百多號人,在瑞麗大世界唱,喝,玩小姐,一直玩到深夜。
到了半夜十二點,就是夜貓子的天下了,能耗的住的,咱們繼續去騰衝玩,到了騰衝,都已經夜裏兩點了,但是我們還是包了一家溫泉會所,去泡溫泉。
“張奇,帶兄弟們好好玩,賬都算到我頭上,馬姐,好好伺候著。”我對著他們說。
幾個人看著我,覺得掃興,馬玲說:“知道了,你他媽真沒勁,回家給你老婆洗腳去吧,走,都跟我走。。。”
我看著所有的兄弟們,都跟著馬玲朝著溫泉會所去,我就揮揮手,看著兄弟們開心,我也挺開心的,這就是一種氛圍吧。
我上了車,趙奎開車,帶我回山莊,來回奔波幾天,有點想家,車子停在山莊下麵的停車場,我下了車,跟趙奎一起回去,到了門口,我看到守夜的人,我點了點頭,就走進去了,山莊的安保是很好的,有梅花他們,我也不擔心。
回到了別墅裏,陳玲已經睡了,我小心翼翼的去廁所洗漱,不想打擾陳玲,但是過了一會,燈還是亮了,我看著陳玲穿著睡衣來了廁所,她靠在門上,說:“你回來了,一身酒氣,要給你做點解酒湯嗎?”
我看著陳玲疲憊的都睜不開眼,我就笑著說:“不用,你去睡吧。。。”
陳玲走過來,趴在我的後背上,嘴裏“嗯”著,說:“我煩死了,我也想喝酒,我也想跟我的姐妹們熬夜,逛街,我也想過你這種夜生活,我都忘記多久沒喝酒了,我都快被他給磨死了,我要多久才能解脫啊。。。”
我聽著陳玲的抱怨,就轉身抱著陳玲,我說:“孩子嘛,你這個做媽的,怎麼也得。。。”
“你怎麼不帶啊?女人這麼倒黴啊?就因為是女人,就得貼上這些標簽啊?女人就活該要帶孩子是嗎?”陳玲不高興的問著。
我看著陳玲,我說:“那你就給自己放個假。。。”
陳玲突然抬頭看著我,說:“現在放行嗎?哼哼。。。”
她壞笑著看著我,然後慢慢的把浴室的門給關上,我看著,就笑著說:“你關門幹嘛啊?”
“你說幹嘛啊?你說,你說啊。。。”陳玲壞笑著說。
她說著,就親吻了過來,整個人都撲上來了,火熱的身體,火熱的內心,不滿的發泄與懊惱的內心,都變成了欲望,在我身上宣泄。。。
陳玲是什麼樣的女人?三年前,她是一個富家大小姐,跟姐們一起吃喝玩樂,玩世不恭,喝酒喝到天亮,還抽粉,無拘無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三年後的今天,她被兩個孩子給拴住了,不能喝酒,不能出去玩,沒有了朋友,沒有了姐們,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她有了一個家,一個男人,兩個孩子,她可能也會煩躁這一切,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守候著,因為她知道,這得來不易,我們都經曆過分離,所以,知道這個家很容易就破碎了。
所以,陳玲放棄了外麵所有的花花世界,小心翼翼的守候著這個家!
早上的陽光,很刺眼,盛夏的騰衝,有熱帶城市的火辣,我很早就起床了,晚上等於沒睡,被陳玲折騰了一個小時,又被小磨人給折騰了一個小時,直接天亮了,所以我也沒睡了。
我看著手機,股票軟件上,閃動著盈江賭石文化公司的股票線圖,我看不懂,我不會炒股,但是,隻要上市了就行了。
我端起來一杯茶,喝了一口,拿起來電話,給陳發打電話,電話通了,我說:“喂,陳老板,原石,我都已經開了。”
“嗯,知道了,統計好了嗎?”陳發問我。
我說:“統計好了,運氣還不錯,開了將近一噸的冰種料子。”
“噢,那是挺多的,砸了一半吧。。。”陳發說。
我聽著就眯起眼睛,我問:“什麼意思?”
“哼,這就是生意,如果一種貨太多,你覺得市場還會好嗎?雖然雍曲種的料子是絕種的料子,但是一下子冒出來一噸多,合適嗎?”陳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