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不了解馬幫,所以,他以為找了馬幫的人,就能把我趕走,他大錯特錯,今天就是馬玲自己來了,她也沒辦法把我趕走。
我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但是絕對沒有到馬幫會幫著外人來對付我的時候,所以,不管外麵有什麼協議,馬幫都不會來對付我。
“邵飛,現在那些人,都說你垮了,故意把你捧的高高的,然後又損你,這叫什麼來著?”五叔笑著問我。
我笑了一下,我說:“捧殺。。。”
“對,就是捧殺,外麵的人,都說馬幫跟你決裂了,要你的命,這都是胡扯,馬幫沒有你,那有今天,我今天來見你,是跟你說清楚,我們這三個老東西可沒有趁亂的意思,你跟馬玲還有馬炮之間的事,我們也不管,別在打打殺殺的了,好不容易才定下來,是不是?”五叔認真的說。
我笑了笑,我說:“理是這個理,但是馬玲不服啊。”
“她是不服,那就讓他跟田光打,我們都中立,誰打贏了,誰做,沒必要丟了命是不是?”五叔說。
我撩起來頭發,我說:“五叔,你消息夠靈啊?”
“哼,馬幫的兄弟在裏麵的也不少,裏麵什麼風氣,我們都知道,所以,馬玲才不見你,就是要告訴你,你跟田光,隻能選一個,但是,我們馬幫絕對不會幫著外人對付你的,都是造謠。”五叔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回去告訴馬玲,坐了兩年了,也該過癮了。”
五叔貼耳過來,小聲的說:“馬玲跟田光的性格,我都了解,都是兩頭倔驢,一公一母,嘿嘿,讓他們兩個讓,沒有可能,你夾在他們中間,不合適,我跟你說,別讓田光上位,也別讓馬玲下位,把他們兩個都給踢出去,我告訴你,我們三個老東西,看中的是你,從一開始,我們都想讓你做總鍋頭,你要是坐了這個位置,根本就沒有這麼多事。”
我歎了口氣,我說:“我沒有那個興趣。”
“哼,你沒有興趣,那就隻有讓那兩頭倔驢打了,最後,我看你能幫誰,你就真的能把馬玲殺了?”五叔說。
我看著五叔,他撇撇嘴,說:“你做總鍋頭,馬玲沒話說,田光出來了,也不敢拿你怎麼樣,而且,田光真的不適合,你看他在位的時候,馬幫成什麼樣了?我們差點沒破產。”
五叔的話,讓我有點心動,他看著我猶豫了,就說:“這是,你要是讓我給你做主,我就回去操辦,我告訴你,外麵人傳你跟馬幫決裂,你看看有多少人要對付你?做大事,還是得有點勢力。”
五叔的話,像是針一樣紮在我心裏,我看著五叔,我知道馬玲不會跟我爭,他就是不想田光在坐總鍋頭,雖然我不想做,但是經曆這麼多事之後,我也算是明白了,五叔說的真對,沒點實力,你還真的要被欺負,我根本就沒有跟馬幫決裂,但是外麵一傳謠言,我立馬就被人給踩了,因為那些人知道,沒有人會幫我。
五叔看著我,一副隨我的樣子,我說:“五叔,勞您大駕,給我安排跟馬玲見一麵。”
五叔笑了起來,說:“我們三個老東西可是很久沒吃世紀大酒店的菜了。”
我笑了起來,我說:“我就住那,回頭請你酒,都叫上。”
五叔嘿嘿笑了一下,我也點了點頭,靠在椅子上,現在,總鍋頭這個位置,我不能在讓了,既然五叔出來做和事老,那我也隻能就坡下驢了,要不然,真的打起來,會死人的。
“師父,我選了三塊。。。”冷超推著推車過來跟我說。
我看著料子,都不大,都在十公斤左右,形狀規整,沒有邊邊角角的奇形怪狀的地方,三種皮殼的都有,白沙皮,老橡皮,還有黑烏沙,我瞪著冷超,我說:“我又不是考你,你買三種,是想保險?我他媽的是讓你賭錢,你買三種皮殼的幹什麼?要買精細的料子,你他媽的,重買。。。”
聽到我的話,李吉慚愧的低下頭,拿著料子又回去了,這小子,真的是鬼精細,居然選了三種料子,當然是害怕賭輸了,所以多買幾種皮殼的料子,博一個概率,賭石這種東西,如果有概率的話,那這世界也就沒有窮人了。
我看著李吉回來了,他抱著一塊十五公斤左右的石頭,皮殼發白,但是不是白鹽沙,他把料子放在我麵前,說:“師父,這塊料子不是白鹽沙,但是也是白皮的料子,應該是偏口的料子吧?”
“你小子行啊,還知道偏口的料子?我看看。”我說。
我說著就仔細的看著料子,李吉直接打燈,說:“師父,看,皮殼上很幹淨,看不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