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會開,是收藏級別的料子,他被放在跟這些帕敢的料子裏,以其中的一塊運送過來,我跟梁斌隻是口頭上約定了,這些料子的價格,但是申報的時候,則是按照統一的價格申報的。
這就是原石的靈活性,因為隻有我知道這些料子的價格與價值,而且,這些石頭,也隻是賣了才能賺錢,賣不掉他隻是石頭,所以海關隻是按照申報的價值收稅,這也沒有差錯。
對於這塊四噸重的會卡,王貴跟周歡,都覺得很好,因為他確實很好,光是從皮殼上看到的蟒帶跟鬆花,就讓人喜不勝收了。
王貴拿著手電,在料子上打燈,說:“很好,種好老,這塊料子,你多少拿下的?”
我聽了,就說:“五個億,但是要贏,還是得切開了,任何料子,在沒有切開之前,在好,也隻是鏡花水月而已。”
他們聽了我的話,就笑了笑,周歡說:“師父,如果在出玻璃種的,哪怕不帶色,那也是成倍的漲,這料子,你不是要舉辦拍賣會嗎?我敢確定,隻要上拍賣會,他就能漲,所以,你怎麼都是賺的。”
我聽著就搖搖頭,我說:“你知道,我總是喜歡賭大的。”
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王貴拍著我的肩膀說:“所以說你是賭石大王,翡翠皇帝呢?都是賭大的賭出來的。”
我聽著就站起來拍拍手,我說:“陳輝,黃廣,你們兩個,把帕敢的料子,好料子給我挑出來,然後上拍賣會。”
聽到我的話,他們就點了點頭,對於拍賣會,我有很多料子要出手,當然了,最大的,還是造勢,要給我在喬西的翡翠店造勢,喬西並不賣翡翠,我在那裏開翡翠店,是非常冒險的,所以我必須要把我的名聲打出去。
那塊李老頭雕刻的萬仙朝拜的翡翠,我也是要上拍賣會的,但是我不賣,就是做個噱頭,讓人家知道我邵飛手裏的料子,都是稀世精品。
我們三個離開了倉庫,坐車準備去佛山,坐在車裏,周歡說:“師父,對於你跟仇雲之間的事情,我有些話想說。”
我說:“說吧,我聽著。”
周歡說:“師父,仇雲這個人,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上,年輕的時候,去東南亞打過工,回到內地之後,帶了一些資本回來,在建築行業承包工程,做大了一些,但是,手腳未免不黑,不過,他為人講義氣,就比如,他跟南馳少東家陳振之間的事情,陳振以前被綁架過,是道上的人做的,仇雲做生意成功之前,得到過陳振的父親幫助過,隻是幫他一些小忙,但是仇雲記在心上,陳振被綁架之後,仇雲單槍匹馬的把人給救回來了,還挨了幾刀,你看到他臉上的疤,都是那時候被劃傷的。”
我聽著就皺起眉頭,我也覺得仇雲不是那種卑鄙小人,他是道上的人沒錯,但是沒有那麼不講原則。
我問:“李瑜,總不至於撒謊吧?”
“對於李瑜,我也有點不了解,四大家族倒了之後,是有很多人欺負他們,最厲害的就是陳辰,還有以前的一個股東,但是,這裏麵絕對不包含仇雲,至於仇雲追求李瑜的事情,整個佛山沒有不知道的,但是,絕對不是師父理解的那樣,仇雲沒有死纏爛打,更沒有用什麼特殊的手段,而且還。。。很照顧李小姐,每次陳辰要發難的時候,都是仇雲幫他解決的。”周歡說。
我聽著就生氣,我說:“我雖然沒有在廣東,但是李瑜身上的傷怎麼解釋?他身上的淤青,一條條的,她告訴我,是仇雲強迫她造成的,還有,他為此還自殺了三次,這總不是假的吧?如果仇雲真的想幫他,又怎麼會任由陳辰欺負李瑜呢?真心想幫他,以仇雲的手段,對付不了陳辰?”
對於我的質問,周歡也顯得很鬱悶,他說:“師父,這件事,絕對不像表麵這麼簡單,在我了解,仇雲是很喜歡李瑜小姐,但是打,絕對不會,所以,那些傷,很可以,而且,如果李小姐不給仇雲機會。。。”
“住口,你是說李瑜主動勾引仇雲嗎?這對有什麼好處?是得到了她失去的家產,還是在四聯得到了巨大的股份?他得到了什麼?”我不爽的質問著。
對於我的質問,周歡低下頭,不在說話,我很生氣,如果李瑜真的是主動勾引仇雲的話,那麼,他得到了什麼?如果主動勾引仇雲,而仇雲為什麼現在又吃不到這塊肉?
簡直就是胡扯,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但是,不管怎麼樣,仇雲都必須離李瑜遠一點。
我不會為了李瑜,去放棄一些原則,但是現在的原則是,我的女人被人欺負了,難道我為了生意,要放棄我對女人的原則嗎?女人在我的心裏,從來都不是犧牲品,尤其是我曾經虧欠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