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是個成功的商人,有商人的本質,對於我,說是有什麼崇拜之心,那也隻是客氣,說說而已,或者說,他在翡翠上,是比較敬佩我的,但是在其他方麵,我相信,他的內心一定是,他比任何人都要強。
我們的氣氛很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一來,我就道歉,這不是認慫,這是捧人,校長告訴過我,上等社會的人,是人捧人,你捧他,他自然會捧你,所以,就算他心裏對我有任何抱怨,不滿,他也不會再說出來,我們一杯泯恩仇,加上海藍花這個女人在這裏攪和,想要吵架都吵不起來。
喝完酒,海藍花就說:“你們都是大人物,我是個小女人,但是我也明眼看的出來,朱老板這是遭人嫉妒,有邵老板跟羅老板這麼一個朋友,誰都嫉妒,但是,嫉妒歸嫉妒,你不能接著本來沒有的事,無中生有,然後利用你們兩位大老板吧?這要是私底下商量,喝杯酒就算了,多大的事啊?但是非得上綱上線,還要控告,你們男人都是要麵子的人,你羅老板被人騙,丟了麵子,是吧?你邵老板被人告,也丟了麵子,是吧?但是,這都是別人在利用,用心險惡啊。”
海藍花說的很惡毒,雖然沒有一個髒字,但是已經把仇恨都給挑撥起來了。
羅浩說:“是啊,我本來,隻是想請朱老板找邵先生來北京,我們把事情說一說,喝一杯酒,就算了,但是那四個人,非得讓我討公道,說你邵老板為人霸道而且蠻不講理,讓我就得用法律的辦法,但是,今天我看到邵先生你,你的修養跟談吐,我覺得他們真的是用心險惡,之前,我並不知道,朱老板跟他們有過節,但是現在看來,我是被人利用了,真的是人有失算,馬有失蹄啊,我居然也被人給坑了。”
“哼,那這件事,就不能算了,你們都是大人大量的人,但是這件事,讓我挺生氣的,按照我們女人的做法,就得治他們,把他們給治的抬不起頭來,真的是混蛋,如果兩位老板被他們挑撥的水火不容,那多嚴重?要讓他們知道厲害,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卑鄙的事。”海藍花說。
朱貴不說話,隻是一臉愁眉苦臉的,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要拉羅浩來跟我們一起鬥那四個老板,羅浩也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們都想等著我說話,畢竟,他們都是正經的生意人,而我,是個道上的人,得我先下手。
我說:“羅老板,我這個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別人有什麼過節我不管,但是,把火燒到我身上,那就兩說了,這件事,他們把我邵飛的麵子跟名譽,都弄的亂七八糟的,讓我名譽受損,錢是小事,但是,我得讓他們付出代價,要不然,以後誰都可以抹黑我邵飛了,這裏麵,也有羅老板的麻煩,被人利用,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上等人。”
聽到我的話,羅浩就點頭了,說:“我在北京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地產這一塊,尤其是金融珠寶街,我有不少的地產,隻要邵先生,你說一句話,我怎麼配合,都是可以的,這個錢真的是小事,但是這個臉,得要,要是不讓他們知道錯了,將來人家一說這事,都知道我被人利用了,我這臉往那放?”
我聽著就端起酒杯,我說:“那就謝謝羅先生了,李吉,回頭擬定一個租賃方案吧,我一天要在金融珠寶街開一家店,我要日日做店主。。。”
李吉點了點頭,但是沒說話。
我們舉杯共飲,喝了這杯酒,羅浩就站起來,說:“邵先生,聞名不如見麵,你真的是當的起翡翠皇帝這個名號,猶如翡翠一樣,品德高尚,我這還有事,有機會,我們再暢飲,先走了。”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送了他一步,走到門口,他說了一句留步,就快速的離開了,對於這個羅浩,我覺得他有上層社會人有的痛病,就是氣質與素質,他不會胡攪蠻纏,也自有自己的修養,所以,今天才會這麼順利,一樁官司,就這麼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