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第一次感覺上班這麼開心,也第一次感覺到,自由是最重要的,怪不得每年都有那麼多抑鬱症自殺的,就像這麼憋,恐怕沒病都會憋出病。
沈薇在想怎麼回報一下司弦,三年前她愛這個男人,自己跟著他,了解他所有的喜好,他喜歡喝的酒,喜歡抽的煙,喜歡開的車,盡管因愛生恨,但見到司弦的那一刻,仍然放不下他。
不是傷心,隻是不甘心付出了那麼多感情,卻沒有任何收獲。
“她回來了?”
“嗬,失蹤了好幾天突然回來。”
“是啊,劇組的機子都為她專門開的。”
“我看還是她受的傷太輕了,不長記性。”
“哎,別在鬧事了,上次鬧得太大了,司總上次大動幹戈,查的人心惶惶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亂的不隻是娛樂圈,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受到傷害,更無力的是找不到報仇的人,沈薇知道那次受傷是劇組裏的人搞的鬼,她不是不想懦弱的不想追究,隻是不在乎,反正也借著那一次受傷讓她的複仇計劃又前進了一步離司弦也又近了一步。
司弦直接去了公司,剛到公司處理了一個文件,司弦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司總,碼頭出事了,需要您親自出馬。”電話對麵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讓司弦眯了眯眼睛,但沒有回應。
“司總?”
司弦將整個身子都靠在椅子上,輕啟薄唇,“出什麼問題了?”
“司總,我們的貨被劫了,對方剛催過貨,你還是親自來一趟吧。”
“我知道了。”
司弦掛了電話,揚起了嘴角,跟我玩還嫩了點。
快要入冬了,秋風刮過臉龐竟有一種劃傷的錯覺。
司弦穿著風衣來到碼頭,兩手揣在上衣兜裏,仔細看過去,右兜裏似乎有東西,兩邊衣服兜明顯不對稱。
“司總,您來了。”上前迎接的人就是給司弦打電話的阿輝,不算心腹,但也算在司弦麵前說得上話的人物。
“情況怎麼樣?”司弦迎著海風站在碼頭上,風刮起衣帶,在背麵看,儼然有一種孤獨感,但正麵確實一張剛硬的臉龐。
“我們丟了兩批貨,沃倫那邊已經在催了,事情有點棘手。”司弦盯著麵前的男人,這個男人跟在自己身邊多久了?
司弦牽了牽嘴角,自己身邊的人都是跟著自己出生入死過來的,位子坐的高了,自然就會有人在背後不服或者幹一些不入流的事情。
“沃倫那邊怎麼說?”司弦依舊盯著眼前的人。
“沃倫要在兩天之內拿到貨,不然就取消合作關係。”阿輝讓司弦盯得有的不自在,但事到如今隻能硬著頭皮說著早就準備好的台詞,隻祈禱能趕快熬過去。
與沃倫的合作是萬萬不能取消的,現在最大的威脅就是沃倫的勢力,司弦的黑道生意剛剛起步,隻能被人壓一頭,想到這裏司弦眯起了眼睛,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我知道了,稍後我會跟沃倫聯係。”司弦轉身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