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當初在電影院前多看你好幾眼,導致司弦當天在沈微走後,和葉依依吃飯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不管葉依依叫了他多少次,就像沒聽見一樣,魂兒都丟了。
司弦在和葉依依吃完飯之後,又回到了公司,今夜他的心怎麼也安靜不下來,隻有工作可以讓他分心,司弦不僅做完了自己的工作,把手下人的工作也做完了,冰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可是該死的,腦中總是浮現那個背影,還有今天愛笑的女孩兒。
司弦想著想著,頭又開始劇烈的疼起來了,司弦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爆炸了,一直嗡嗡嗡嗡的響個不停,折磨著自己,司弦的眼已經充血了,眼裏的紅血絲多的可怕,雙手一直在不斷的敲打自己的頭,可是沒有一點兒用,反而疼的更劇烈了,司弦漸漸的覺得眼前一會兒光明一會兒又變的黑暗了,心中的恐懼感直線上身,“不會的,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一切都是騙人的”司弦雙手用力支撐著,桌子都裂了一條縫,可還是不行,頭疼的更厲害了,司弦雙手抱頭,疼的在地上一直打滾,這樣的司弦真的好讓人心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司弦抱著頭的雙手漸漸的鬆開了,世界恢複了平靜,嗡嗡嗡嗡的聲音消失不見了,就這樣已經淩晨兩點了,司弦恢複意識後,看了一眼被他摔在地上的東西,從地上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司弦這個時間點了不知道該去哪裏,空蕩蕩的家回去也是毫無意義,一路開著車,開到了最近的一條江邊,淩晨兩點的江邊,寂靜的有點可怕,司弦隻穿了一件半袖沒有帶衣服,風一吹整個人都精神了,任風狂亂的吹著他,司弦仍是坐在江邊一動不動,香煙抽了一根又一根,望著這望不到邊的江水,司弦無奈的笑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的狼狽,狼狽到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司弦就這樣一直坐著,直到坐到了天明,才回到家裏。
老管家一看到回來的司弦渾身發冷,渾身一股嗆鼻的煙味,馬上吩咐下人趕快給少爺接熱水,嘴唇也有些發紫了,他不懂少爺這是怎麼了,他隻是一個管家,無權幹擾少爺的私事,便也不好再問寫什麼了。
司弦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黑壓壓的一片,一看就是寂寞中人,這麼久了,司弦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讓葉依依住進來,雖然她暗示過好幾次。
在司弦家裏工作的人,手腳都很麻利,辦事毫不推脫,像他司弦的做事風格,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水很快就放好了,司弦全身泡在按摩浴缸裏,驅除體內的寒氣,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司弦泡好之後便從浴室裏出來了,一晚沒睡的他,回到家還是睡不著,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沒有了平日的慢飲,這次一口氣就喝下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兩瓶已經下肚了,司弦很不理解為什麼自從自己在電影院那裏看到那個女孩兒,心裏就開始變的不平靜了。
似乎相愛的人之間有心靈感應,沈微從電影院出來,回到家後,左翻右翻還是睡不著,看了一個晚上的電視劇看到早上,還是睡不著。黑眼圈這次又加深了,靠化妝術也彌補不了了。
淩少漸漸的從這個陰影裏走出來了,兄弟之間這樣無情無義,僅僅為了一個女人,說出去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從今以後他走自己的獨木橋,從今往後兩人再無任何瓜葛。
淩少嘴說放下了,可心裏麵還是放不下,這麼多年的兄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就在淩少回憶過往時,手機響了,看了一下手機,淩少驚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打電話的人是司弦。
淩少頓時從回憶裏晃過神來了,一看是司弦的電話,就讓它一直響著,就是不接,主動打電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司弦連著打了3個電話,淩少都不接,難免有些氣餒,從來沒有一個人不接他的電話,都是在響第三聲之前就接起來了。
司弦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有點兒難以開口,雖然現在他有事要問淩少可他就是開不了口,畢竟自己都把淩少存入黑名單裏了,現在給人家打電話太突兀了,算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不問一下,司弦心裏實在難受的不行,就給淩少發了一條短信:接一下電話,我有事要問你。
換作以前,淩少也是不出3聲就趕緊接電話,司弦的口氣依舊不出意外的霸道,淩少隻是把手機關了靜音之後,把司弦拉入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