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臃腫的身影,讓人看了真是覺得倒胃口,身旁的女子,不是為了他的錢就是為了他的錢,如果沒有錢了,他什麼都不是。
淩少回到拖拉機叔叔的家,大家正聚在電視劇跟前看一部年代戲,看的正入迷,連淩少回來了都不知道。
腦海裏又回憶起了那晚發生的事情,自己連那個躺在他身邊的女人的樣子都不知道,想想就窩火,淩少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上枕著,閉上雙眼,不想去想。
對於這個臃腫矮小的男人,淩少記得不能再清楚了,從小有很強的繪畫基礎,他的速寫能力特別的強。
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紙和一根筆,一描一畫的很快就畫出了那個男人的樣子。
陰戾的看著畫中的男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突然間一個陽光的男人變了一副狠戾的樣子。
眼神是那麼的陰冷,感覺開了空調一樣:“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先讓你得瑟幾天。”淩少憤憤的用力把畫甩到了地上,用腳狠狠的踩著這個混蛋的男人。
“阿嚏怎麼感覺有人在罵我呢。”男人打了一個哆嗦,繼續的抽著自己的雪茄,摸著大腹便便的肚子,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喂,王總是我,您明天有沒有時間啊,我想約你出來玩玩。”油膩的臉上奸笑著,讓人看了直犯惡心。
是個明白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明擺著有事情要求自己,但是場麵上還是得為難為難,體現自己的身份,不能這麼快的答應。
“哦,我知道了,小李我明天的行程是不是都滿了啊?”王總假裝性的問了一下自己的助理,並沒有正麵回答男人的問題。
聽見對方遲遲沒有回複自己,一把扯過正在卸妝的女人,好好的頭發被扯的十分的淩亂,女人啊了一聲,男人立馬做出了噓的手勢,湊近女人的耳朵旁:“這是王總給我好好說。”
雖然女人有一千萬個不滿意,可由不得她自己,自己還的靠他養著,沒了他,自己就沒辦法穿金戴銀,活在一個屋簷下總的要低頭。
“喂,王總(拖了很長的嗲音,很肉酥渾身起雞皮疙瘩)明天有沒有時間啊,我們一起見個麵吃飯吧。”
女人翹著二郎腿,右手拿著女士香煙,動作極其嫵媚,加上之前的說的話,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控製不住自己犯罪吧。
王總故作矜持沒有答應,男人拿出來一條鑲金的手表,送到女人麵前,女人看的眼睛都亮了,但又很快懂得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王總……人家那天和閨蜜逛街看中了一條手表,覺得挺適合你的,就買下來了,明天見個麵給你戴上試試,好不好呀,王總。”一口一個王總,換了誰都受不了。
就這樣,中了美人計的王總答應明天一起吃個飯,有些事還是在飯桌上談比較好。
淩少這幾天都在打聽男人的消息,可是又不敢打草驚蛇,萬一大家不知道情況,走漏了風聲這對自己調查不好。
走到院子裏,隨手摘下一朵小花,不知不覺的越看這朵花長得越像沈雪,此刻她會不會也在想我。
淩少坐在台階上,深吸了一口花的香味,仿佛沈雪就在自己的身邊,無聊的夏日伴著蟬鳴的聲音。
他拿著手中的花,一個人自言自語,她想我她不想我,說一次摘一個花瓣,美麗的花朵沒一會兒就變的沒有幾瓣了。
數著數著就到了最後兩個,她想我,她不想我這應該是正確的信息,可是淩少並不想要這樣,立馬改口她想我她想我,自己在院子裏傻傻的笑了起來。
這傻笑正好被上完廁所的拖拉機叔叔看到了,他以為這孩子又犯傻了。
朝著淩少走過來:“娃子,你怎麼了,好好的傻笑什麼,沒有什麼事吧你。”叔叔關切的問道,並把手放在了淩少的額頭上,確定沒有發燒才放下。
“沒事的,叔叔,我就是想我心裏的那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一抹無奈閃過從男孩的眼裏閃過,字裏行間是那麼的無助。獨自抽起煙來。
“對了,叔叔那天和我說過的那個男人,你還知道關於他的什麼事情嗎?”突然之間畫風轉變的太快了,大叔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感傷的畫麵瞬間消失了。
淩少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期待,等待大叔的回答。
大叔也沒有多慮,在和淩少相處的時間裏,大叔知道這個孩子是一個好孩子。
“他啊,是我們這裏出名的暴發戶,以前就是一個黃毛小子,不知道做了什麼就變得有錢了。”大叔雲淡風輕的描繪著,用扇子驅趕院子裏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