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秋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的生氣:“你在說些什麼呢?誰做了什麼壞事誰來報複我?什麼報仇雪恨?”
“沒有就沒有嘛,何必那麼激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是你心裏沒鬼,你用得著那麼快解氣嗎?”
我就這樣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最後陳立秋不說話啦了,瞪眼看著我。
後麵我和他相處的時候也不見的好,另一邊的張叔趕緊詢問白天涯,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天涯張開嘴巴,正準備說點什麼,陳立秋強先他說道:“這個時候當然要開壇做法了,不做飯的話隻能去可能會死人。”說到這裏,他已經讓張叔的下人去準備東西。
敢情在這之前他就已經準備好了開壇作法的東西,不一會,而對方就這樣一張桌子抬了過來,還有一個包裹一樣的東西。
陳立秋接過手之後在桌子上打開原本包袱這個包裹,就變成了一麵黃色的布,將整一張桌子遮蓋住。
我看到了這一麵布是有玄機的,因為在黃色布的正前麵有一個乾坤,黑白各一半,左右兩邊還有字,隸書。
左邊是僻邪招魂,右邊是祖咒驅鬼。
另一邊的陳立秋已經開始忙碌地在桌子上擺放各種各樣的東西,有銅質的鈴鐺,也就是他腰間放著那個鈴鐺,還有他手上的珠子,包括連他脖子上戴的玉佩也放了下來,還有香爐,紅白藍旗幟,朱砂,黃紙,毛筆……
各種各樣的東西被他擺好,眼前的場景也變得是有模有樣。
如果不是白天涯在旁邊冷冷的笑了,我還真的以為他有真本事,但是白天涯告訴我,這個家夥簡直就是旁門左道,瞎扯一通。
我對他說道,你怎麼知道的?然後他就用手指著“僻邪招魂,詛咒驅鬼”一共八個大字對我說:“這個東西看起來似乎是有模有樣,但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這八個字出現。”
“辟邪說的是利用物件或者符號來使邪靈,惡鬼不敢來犯。”
“招魂是使用巫術,把失落的三魂七魄招回來,這個就是招魂術了。”
“詛咒,借助語言的魔力,達到加害對方的目的。”
“驅鬼是對鬼施行的一種攻擊性的道術。”
“這四個都是四種本事,也是每一個道士都會使用的招數,而如今對方卻把他當成的八字真言掛在前麵這不是騙鬼了嗎?”
聽完我算是明白了,我準備揭穿這個家夥的真實目的,就因為這個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白天涯沒讓我這麼做。我很好奇的問他幹嘛呢?白天涯說他就是個大騙子,現在還來騙錢我們又揭穿他,讓他的真麵目……
“不不不,暫時還不能揭穿他,因為他還有用處。”
白天涯的這句話在我聽來沒懂是什麼意思,正當我疑惑看著他的時候,他隻是讓我稍安勿躁,讓我別想太多,到時候我就知道了。
最後沒有辦法,我也隻能乖乖的聽他的話,在這裏等著,看著那個惡心的家夥在那裏做法。
現在他已經披上了道袍,有模有樣的拿著桃木劍在揮舞著,嘴裏念念叨叨說著什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說話的時候還很有規律的踩著步伐,看起來似乎真的有本事。
另一邊的張叔表現得非常的嚴肅,一直盯著他看,同時也看向我們這邊,最後是看著房子裏頭。
對於張小明的事情我內心其實也不好受,隻不過換句話來說,誰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過這事也讓我看透了一些東西,知道命裏有時終須有。
陳立秋的裝神弄鬼終於結束了,這個家夥很認真的看著我們,對我們說道,現在進去的話保證不會有生命力。
說話的時候還在揮舞著手中的桃木劍,那模樣說有多囂張就多囂張。
不過無所謂,又不是白天涯阻止的話我早就對付他,最看不得這種人沒本事還要裝模作樣。
張叔在前麵帶路,讓我們趕緊進去,還說要把他的侄子救出來。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都哭了,眼睛紅紅的。
張叔走的時候,陳立秋搶了個先走在我們前麵,現在我和白天涯在最後麵,原本我們在前麵的這個家夥就是故意的,也因為這樣,我對著他的背後不斷的詛咒。
白天涯在這個時候衝我搖了搖頭說作為女人要矜持,這種小事交給你男人就好了,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快速的向著陳立秋的腦袋掃了過去,隻聽到陳立秋哎喲一聲,然後猛然回頭看著我們兩個人。
“誰在拔我的頭發?!!”
他很生氣的質問我們兩個人,我內心竊喜,知道是白天涯幹的好事,他在替我出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