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醒來之後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可能有點模模糊糊,但是絕對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因為他們被控製的話就等同於短暫的出現了一片空白。”
說完他牽著我的手就走,還說我們要是再不走的話,陳凱很有可能就會看到這邊,到時候就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還有把小鬼的氣息給禁絕掉。
“隻有這樣,陳凱才沒辦法感應到久違的氣息才找不到我們在什麼地方,找不到他就自然不知道現在我們的處境,他也更加不知道,小鬼並沒有將我們處理。所以這樣也就等同於保護的小鬼。”
我表示明白了,以後和他出門走的時候腳下踢到了那個沙包,這樣我尖叫一聲,白天涯皺眉問我幹嘛然後我才記得那個時候對他說:沙包是一個腦袋!!
白天涯問我是誰的腦袋?我苦著臉對他說,我怎麼知道呀!
“我都被嚇得要死,現在你問我,我問誰!”
白天涯突然對著我的後背說道小鬼:你告訴我。
這種感覺怪怪的,但是我也沒多想,於是我就緊張的看著後頭,想看看小鬼有沒有出來,結果他沒有出現,白天涯在這個時候倒是開口對我說,這個家夥在害怕我。
說話的時候,他蹲下來把那個沙包打開,閉上眼睛不敢看,後來是聽到白天涯說原來是他的。
我一直閉著眼睛,那個時候白天涯讓我走,然後我就問他老子有沒有打開他說已經合上了,然後我再睜開眼睛,不過我倒是白天涯拿著那個沙包,於是我就驚恐的看著他。
“你拿著這個東西幹嘛?!”
我現在是巴不得和這個沙包撇清關係,開玩笑,這可是一個死人的腦袋,不要說這樣提著有多麼的詭異和多麼的晦氣,多麼的讓人感到害怕。
就說現在我們這樣走在街道上,提著那麼一個腦袋,萬一遇到警察又或者遇到其他的人注意到了有異常的情況,我們兩個人都會成為殺人凶手。
“這個東西可是個好東西,有他指不定我們能對付陳凱,這樣的話勝算更大!”
我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不過他的意思能對付陳凱,所以我也沒有多想。
隻要能對付陳凱就行,陳凱是那麼的可惡,一再三的想對付我,對付白天涯。
他就是個大壞蛋!
就這樣,我們出去了,走的時候我又回頭看了一眼三個學生,他們依舊是癡癡呆呆的。
這一路走來,直到我們回到家裏都沒有出現任何的情況,然後在街道上遇到的幾個青年,還遇到了執勤的交警。
可是白天涯就這麼提著一個人頭腦袋明晃晃地走著,居然都沒事。
我越想越想不通,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就問他,你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我們在家裏,他一回家就開始毛手毛腳的在找什麼東西,他也不跟我說,隻是將後背露給我而已,這個時候我開口,他也沒理會我知道我第二次開口,他才說那還不簡單嗎?因為我不是人,所以我就能做到人做不到的事情。
這一個解釋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點的牽強,但確實有道理,畢竟他是鬼,所以他有很多本事,有一些東西也是我不知道的我也曾聽說過鬼可以穿牆過壁,這些也不是人能做到的。
所以在這一方麵,我沉默了,然後我就問他,你到底在找些什麼東西?他說我要將這個小鬼的氣息給隔絕掉,所以我要把他封印到你的身體裏麵,這樣的話陳凱就感應不到了。
“你拿什麼東西封印?”
他好像很忙,並沒有回我,這個時候我坐下來了,在床上躺著,經曆了剛剛的生死一線,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原來這樣躺著是那麼的舒服,原來活著是那麼的舒服。
怪不得很多人都說隻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看來真的是那麼一回事就因為我差一點丟失我的心病,所以我才會感慨生活的美好。
“小姐姐,我要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鬼湊到我的耳邊對我說話,我嚇得連忙轉身,因為這個時候我是躺在床上,所以這個動作就等同把他壓在身體底下,他的腦袋是鑽出來在我的肩膀上說話。
我知道他是我的朋友,我也知道他不會傷害我,但是眼前這種情況還是把我嚇了一大跳。
“你幹嘛要走?你要去什麼地方?”
說話的時候很小聲,所以這個時候我也是悄悄的和他說話了。
那個人要對付我,我怕我又走了,再不走的話我可能會死……他說的是白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