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鬼草捧到手心放到白天涯麵前的時候,白天涯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打量我,最後他對我刮目相看的說道,想不到你真的長大了,你還真的把這個鬼草拿到了。
當時我還以為你不行,心裏還一直惦記著……
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我嘿嘿的笑了,然後才對他說道你不要小瞧我,好歹姐姐,我當初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我是那麼的驕傲,可是白天涯卻是看都沒看我一眼,而是一直盯著我背後的位置。
這個時候我有些心虛,因為站在我背後的人就是鬼王。
正如之前鬼王和我做的交易,他又跟著我,並且讓我帶他玩,時間是一個月的時間,不論我去什麼地方,除了上廁所以外他都要跟著。與此同時,不能說出他的身份。
而且這一點很重要,並且他也說了,就算是遇到危險什麼的,他也不會表露自己的身份,反正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任何的異常,也沒有任何的本質。
現在他的身穿打扮就是一個學生的模樣,看起來也沒什麼奇特的。
“他是誰?”白天涯終於問我話了,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當他開口的時候我就笑著說道,這是我一個遠方親戚,今天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到火車站,然後我才把他接過來的。
“在這之前他沒有跟我說,所以我也來不及和你說了。”
我發現現在我撒謊的時候臉都不會紅一下,就像現在一樣……
白天涯相信我的話,從他的臉上看得出來,他是確實相信了我,他也沒提出什麼疑問,而是對著我身後的這個鬼王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同時他湊到我耳邊低聲的說道,你有沒有和他說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說當然說了呀,怎麼可能不說呢。
也就是這個時候,鬼王突然開口了,第一句話就是:大叔,你好。
我去!!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內心的那一股淩亂和鬱悶,總之,我知道眼前的情況,可是我做不了別的事情。
因為他是鬼王,所以我不能責怪他。
所以最後我將目光轉移到眼前的白天涯身上,看到白天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然後我才對他說:“他就是這樣的,天天沒大沒小,你不要理他。”
白天涯就這樣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明白過來了。
之後他也沒有多想,而是把我給他的鬼草放在手心裏麵,他一直盯著看,我有些焦急,然後就催他趕緊吃掉。
結果他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我一番,對我說誰跟你講他是用來吃的?
我問他不是用來吃的,難道用來看?
他說不需要也不是用來看的,隻需要放到手心裏就行了。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就這樣攤開手,讓我看鬼草。
剛開始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不過等了好一會兒之後,我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鬼草在慢慢的消退。
或者說被他消化了……
我不知道眼前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反正他就這樣張開自己的手心,任由鬼草在他的手心裏麵一點一點的消散。
同時我也發現他的臉色又比之前好上不少,起碼沒有像之前那麼慘白慘白的。
就在這個時候,鬼王開口讓我過去,然後我就趕緊過去了。
他對我說的我口渴了,我讓他坐著,然後我去給他倒水,喝完水之後他說他有點熱,然後我又倒了一點冰水給他。
在最後的時候,他說今天晚上我睡什麼地方?
我被他問住了,這裏是總統套房,房子是足夠的大,可是也沒有地方讓他睡,再說了。我和白天涯在一起,萬一發生一點什麼事情,這個家夥又在場的話,那豈不是很不方便?
於是我就回過頭苦著臉看著白天涯,我發現白天涯眼一直盯著我,並且緊皺的眉頭,整張臉都繃緊。
很顯然,他認為眼前的這個狀況有問題。
在這個時候我自己也意識到有問題了,那就是這個家夥竟然是我的親戚,那麼自然而然就沒有他吩咐我的意思,隻有我吩咐他。
再說看年齡看身高都知道,我的輩分比他大,所以當平靜一點的話,剛剛他不斷的指揮著我,並且讓我屁顛屁顛的伺候他,這一點不合常理。
我明白,可是現在我也是有苦說不出。我和鬼王有約在先,所以這件事情不能說出去,就目前這情況也就隻能忍著。
等我過去的時候,白天涯果然開口問我了,他說究竟怎麼回事,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怎麼能指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