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我比誰都懂,也比誰都清楚,所以現在我心裏對那個家夥同樣沒有什麼好感。
白天涯還在我耳邊念念叨叨的說著,最後我就對他說了你麵對他幹嘛,人家走都走了。
你不說我就是太無聊了,所以我想找個人來陪陪我,這樣我才沒那麼無聊。
最後我白了他一眼,沒再理會。
不過他這一句話倒是說對了,眼前這種狀況確實挺無聊的,塞車還不知道塞到什麼時候,現在是完全動不了半點。
時間都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看這個樣子沒有四五個小時,都別想能動一下。
所以最後我就對他說要不幹脆我們走路得了這輛車隨便找個地方放起來。
白天涯說不行,我問他為什麼,他告訴我這是他第一輛車,所以尤為重要,他都說到這個點子上,我也隻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所以接下來我們兩個人還是在車裏麵等待著,任由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下去打太極,跳廣場舞的人越來越多,都是這裏塞車的司機們,大家都挺無聊的,你老少還有小孩子在其中穿梭倒也其樂融融。
白天涯也下去了,他說太無聊了,他必須得搞點事情來,不然的話他沒辦法再演下去,所以他就先去學那些大媽跳廣場舞。
這個家夥跳廣場舞難看死了,我看到的時候笑了個要死,因為他扭腰的時候又沒有女人那種細腰,他是個男人,所以粗粗的腰扭起來,特別的別扭。
當時我看到這副場景就起不來,也處處都想讓他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免得到時候我都沒臉見人。
可是後來想了想,他好歹是個男人,多多少少還是要給點麵子給他,我也就算了。
最讓我沒辦法容忍的就是他居然和大媽一起跳舞,兩個人跳起了交際舞,和他們一起看起來都沒什麼,可是那種感覺特別的讓人不舒服,所以最終我是忍無可忍,對他大聲說道,你這個家夥難道你就不能矜持一點點嗎?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任由我在這邊喊都沒有用,他壓根就聽不到,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也省了這一口氣,免得把自己的喉嚨喊啞了。
現在輪到我百般無聊了,其實我也想下去和他們一起跳舞,和他們一起玩耍,可是我一想到一個女孩子,人家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車上還有其他的人都在看著這邊的情況,一旦我去跳舞了,人家看到會怎麼想?
這些人都是有車一族,說個好聽一點的,都是有錢人,有錢人是最忌憚這些東西的,如果在他們麵前扭屁股扭腰什麼的,人家指不定會有別的想法,或者說對我有偏見之類的,覺得這樣的女人不好,覺得這樣的女人不矜持……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所以我才這麼想的。
最後我把我自己困死了,就像現在一樣,我就這樣坐在車裏麵,坐也不是睡也不是,橫豎都不舒服,到最後沒有辦法,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事情,不行的話我怕我會悶死在這個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通過後車鏡我看到了之前的那個耳釘男。
他在另外一輛車的旁邊站著,那是一輛大紅色的跑車,法拉利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這並不是重點,重點的就是坐在車裏麵的駕駛員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看對方的穿著裝扮來看對方拿了一副顯露出來的高傲,可以想象這個家夥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女人,是一個白富美,所以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對著那個耳釘男又多了幾分厭惡。
之前他對我先說那一張,隻不過我沒鳥他,所以他才走了,現在好了,而且看他樣子兩個人也已經聊上了,有說有笑的。
切,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這是一邊對於眼前的一幕我並不願意,在理會太多,雖然時不時的都會把眼睛挪過去看一看,看看他們都在聊些什麼東西之類的,我真的一點都不會影響我。
說是這麼說的,到最後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是時不時的看向那邊。
我看著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到最後的時候雙手還不自然的勾勾搭搭。
到最後的時候就更加不得了,他們兩個已經開始手牽手,看那樣子就像是情侶。
作為眼看著眼前這一幕發展的人,我覺得自己受傷了,而且我憋傷的很。
就那個家夥居然還能搞了一個白富美,而且那個白富美也挺傻的,對方就那麼三言兩語就已經把他哄成這個樣子了?
還是說這些白富美從來沒見過世麵,沒見過男人,所以才會把耳釘男當成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