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副模樣,所以在我疑惑的同時,我想到了鬼王,也許他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能幫著我。
另一邊的白天涯還在看著我,這讓我有些心虛,因為我剛剛表現出來的確實超乎了一個正常人的範疇,也因為這樣,現在我內心不斷的想著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和他好好的解釋之前發生的事情?
白天涯已經一步一步的來到了我的麵前,走的眉頭看得出他確實特別在意這一點是他也特別的想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你剛剛是怎麼回事?你看著那個方向是說你看到了那隻鬼?”白天涯問話了,我也早預料到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知道我應該和他說實話的,可是……
他現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看不到鬼,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如果在這種時候我和他說那些事情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他,讓他受到打擊?
但是如果我不把實話說出來,他肯定也能猜測出我在騙他。
這讓我有些為難……
思索再三,最後我還是告訴他實話了,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剛剛突然之間就看到了一個虛擬的影子在那個位置,所以我想告訴你那個家夥就在那個位置,但是很快他就消失不見了。
他是消失不見的嗎?
白天涯問我的時候是帶著疑問的語氣,很顯然他不相信這件事情是這樣的,可是最後我還是一口咬定告訴他確實是突然之間不見的,明明剛剛我還能看到。
說到這裏,他沒再多問,而是有些疑惑。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因為那個時候他也知道那隻鬼已經走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沒有繼續逼問我,這讓我可以鬆一口氣。要是這個家夥一直在詢問我的話,我怕到時候我什麼都會告訴他,而這對我來說顯然會讓我和他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的糟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總之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知道,而且我也覺得我不能比他還要強大……
說到底,我還是擔憂他會因為他已經變成普通人,沒有任何法力,沒有任何本事而感到自卑。
依照他的行程,我們依舊向著西麵的方向出發。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向著西麵出發,後來他說了一句人死了就叫歸西,那你知道為什麼叫歸西?
所以後來我也明白了,終於知道為什麼又向著西麵的方向走。
但是這一路走過去算不上特別的太平,如果非要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就叫:黴運不斷。
自從那一天之後,我們上路確實每一天都出狀況,比如說第一天,輪胎爆胎。
第二天發動機壞了。
第三天車子沒有問題,但是白天涯肚子痛,痛的,全身無力。
第四天……
這些狀況在我看來簡直令人有些匪夷所思,怎麼可能每一天都會出狀況,這也未免太讓人感到驚訝了。
可是在驚訝之餘,這一切確確實實也在發生著,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在懷疑是不是上天在跟我們作對,還是說因為出現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這樣的?
現在我和白天涯住在那楊浦小城裏的一個小旅店裏麵。
奔波了一天,現在也應該歇息了,隻不過我對白天涯特別的不滿意,這個家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氣了。現在我們兩個人住的小旅店是那種20塊錢一個晚上的。
也就是那種偏僻又潮濕又充滿了各種各樣異樣味道的地方。
這樣的小旅館,特別的想想除了放一張床以外就放不下其他的東西,當然了,既然是旅店的話,那麼裏麵的廁所按道理應該也是有的,可問題是這裏沒有,廁所是在外麵公用的!
因為對方說了20塊錢還要什麼hellokitty?
很顯然對方的意思是說20塊錢的旅店也就這質量了,愛住就住不住,拉倒。
當時我受氣了,看著那個老板的時候恨不得將他揍一頓,他擺明就是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沒有錢,所以也就用這種方式來對我們說。
我相信要是遇到有錢人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說的,對方指不定還會點頭哈腰,說著各種各樣好聽的話。
我們又不是沒有錢,我們有錢,可問題是眼前的白天涯不讓,所以現在才會變成這副模樣,讓我受盡委屈,還要受到別人的冷眼相看,現在我心裏一點都不舒服,我要抗議,我也已經提出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