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基本上我是通宵,所以呢,原本我是打算好好睡覺的,但是事與願違,展立山給我打電話了,問我有沒有空出去。
那個時候我困的要死,好半天我才接通的電話,然後才發現他已經給我打了12個電話。
他詢問我的時候我也還沒清醒,過來好一會我才對他說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還想睡覺,昨天晚上我通宵了,他聽到之後先責罵我為什麼要通宵,還說一個女孩子人家通宵的話很容易變蒼老,皮膚變得難看,以後嫁不出去等等。
這個家夥還在念叨著,最後我讓他說重點,他才對我說道我這邊有一個命案,想讓你幫個忙,不知你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就希望你過來。
這件事情之前他曾經和我說過讓我做他什麼顧問之類的,但是在我看來我隻當他是開玩笑而已。
如今他這樣一個電話讓我有些鬱悶,所以老半天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對他說你還真的把我當成你的顧問了?
他說那是當然,你能幫上我的忙,這有什麼的,所以呢?這一點你就別推辭了,希望你能好好的幫我一把,這個命案有那麼一點點的困難,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在這一點上倒是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意見也好,讓我心裏知道接下來我應該往哪一個方向繼續查找下去。”
我還想推辭來著,可是這個家夥卻沒讓我推辭,他不斷在說著除了你以外,我找不到疑點,這一件事情希望你多多擔當。
他都這般說話了,如果我還推辭的話,倒是顯得我這個人不怎麼好,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還是答應了。
現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是不答應的話,指不定這個家夥到時候還真的和我做不成朋友了。
他是個不錯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和他做朋友那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倒是有著主動權,比較傾向於他。
我出去的時候白天涯在睡覺,現在他就像一隻僵屍,晚上出去,白天睡覺,不過還好的就是我也習慣了,雖然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他不過畢竟他也不是小孩子,所以在這一件事情上我倒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給他留了言,告訴他我去幹嘛,免得到時候他起來找不到人。
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一輛車停在我的麵前,是展立山來了,他開著車來接我的,見到我的時候先是對我笑了笑,然後才對我說了一句昨晚現在就出發時間緊急。
我點了點頭,上了他的車,在車裏他已經和我闡述著目前的情況,他告訴我死者是個男的,大約30歲,中年死亡原因到現在為止還不確定,從表麵上看是看不出任何的狀況,看起來對方也不像是被人害死,但問題是對方的眼睛瞪的非常的大,眼瞳擴張。
這就表示著在臨死的時候他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也可以確定對方並非是自殺,也不是自然死亡,而是在他死之前經曆了些什麼事情,要麼就是被人嚇死了,要麼就是被人處心積慮使用某一種手段給害死的。
展立山說他喜歡這樣的案子,這樣的案子才有難度。
所以他喜歡這種感覺,而且是特別的喜歡他,當然希望自己能在這一件事情上有更多的突破,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他還說每一個困難,每一件事情越是麻煩就越好,因為這就意味著一個裏程碑,也就代表著是一種成長。
每次突破的時候整一個人,他都會感覺特別的舒服,而且這種感覺呢會伴隨他一輩子,所以他喜歡這種感覺。
展立山非常的健談,他和我說了很多,一邊開車,他一邊和我說等一個人,顯得非常的有精神,而且是越來越有精神的那種,當然我心裏也清楚,那是因為他聊到了一些他喜歡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他才會顯得那麼興奮。
是不是察覺到冷漠的,我到最後的時候,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不好意思,留得有那麼一點點的盡興,倒是把你放旁邊了。我笑著對他點頭,然後才對他說了一句沒什麼的,你開心就好。
他有些尷尬,最後還是說這樣也不好,你也知道的,畢竟你是我朋友,現在我讓你幫我的忙,當然我得顧慮你的感受,不能自顧自的這樣多沒意思。
說到這裏,我們兩個人開始閑聊,聊了好一會兒,不知不覺我們也已經到了目的地。
人還沒進去呢,就已經看到了一堆的人在外麵圍觀,同時也看到了一些警察拉起了警戒線,不讓其他的人進去,整一個場景顯得非常的嚴肅。
說話的期間他已經下車邀請我過去,我跟著他進去的。
由他帶路,這一路十分的順暢,基本上都沒費什麼勁,直接開了綠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