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陳耀子真的很喜歡你,他現在已經在你身上做各種各樣的手腳,目的就隻有一個,讓你知道他的存在,就像現在一樣,所以如今你最好還是小心謹慎一點,不要輕易的生氣,因為這樣對你沒好處。”
說到這裏,鬼王沒再說下去。
而我?隻能傻愣愣的看著他,老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家夥已經向著另外一邊走去。
他對我說道這是一堵牆,是對方故意安排我們過來的,所以,這堵牆的後麵根本就不是他所在的地方,否則的話,那麼他不是蠢,那就是傻。
我抬頭看了看這麵牆,覺得鬼王的話是對的,對方根本就不可能在牆壁的後麵,如果還在這後麵的話,那不是傻是什麼?
我跟在鬼王的身後往回走,又一次回到了鎮子裏麵,隻不過回到這裏的時候卻讓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手無足措,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事情,又應該怎麼做。
對方藏起來了,而且對方還有著那麼大的本事,還能迷惑人,各種各樣的情況都在告訴我們要對付他的話一定要謹慎小心,因為這個家夥絕對不是善茬。
我心裏明白,可是盡管如此,內心還是多多少少有那麼一絲絲的恐懼,眼前的情況就好像我走在了湖水的中間位置,明知道水有危險,明知道我現在所處在的位置很糟糕,我也更加的清楚,稍微一不小心我就會從水麵上直接掉到水裏麵,之後就是在水中站垂死的,掙紮著,可是盡管如此,我也沒辦法去改變眼前的這一切。
所以現在我也隻能站在湖水的上麵,任由危機不斷的從四麵八方向我湧過來,一點一點的讓我感到恐慌,讓我感到恐懼。
不過還好的就是在我眼前始終有著鬼王,看到這個家夥,我的擔憂,我的害怕也不再像之前那麼的濃鬱。
到後麵的時候,我甚至已經忘記了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整個人情況都好的不得了。
隻不過在鬼王的帶領下在這四周轉了三個圈子之後情況就不怎麼好了,而且我看鬼王的狀態似乎也不怎麼樣,他麵露尷尬的看著我,最後咳嗽一聲對我說道,看來我們要在這裏住個一兩天了。
我當然不願意在這裏住了,好不容易來到這個地方,我就是希望能速戰速決,能把這件事情立馬給處理掉。
但是他的意思是說要在這裏住那麼一兩天,這隻是開始而已,沒人知道後麵還要做多久,所以我內心抗拒,並且對他說道,難道你都沒辦法知道陳耀子在什麼地方嗎?他是鬼王,你也是鬼王,你怎麼能輸給他?
隻見眼前的鬼王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告訴我就算是鬼王也得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代表著對方是鬼王,他也是鬼王,他就能了解對方,能力就在對方之上。
“這就好比你也是人,他也是人,那麼這兩個人是一樣的嗎?你能感應到這個人的存在嗎?又或者你知道這個人究竟又是什麼樣的人嗎?”
他的這句話是對著我說的,大概的意思是在告訴我,你也是人,但是你也沒辦法了解所有的人甚至知道他們的一些狀況……
所以最後我無話可說了。
他的這個比喻說得對,確實是那麼一回事,就算我是人又怎麼樣?
沒辦法,最終我也隻能聽他的,在這個鎮子裏麵住上那麼一段時間,具體的我不知道,一切我都得看鬼王的。
該死的就是要在這裏住還不簡單,這裏有著許許多多的規矩。
比如說我們兩個人想找個地方居住的時候居然沒能成功,因為鎮子裏麵大部分人都人都不招待我們這些外地來的,哪怕我們一男一女,他們也不招待。
如果他們看到我們是男人,害怕我們那還說的過去,畢竟這裏偏僻,住在偏僻,裏麵的人一般都有陌生人,尤其是一些男人都會有這那麼一點點的忌憚。
可問題,我是一個女人,按道理說沒有任何的危險程度,可是對方依舊不願意留宿,甚至出多少錢都不容易,這也讓我心裏特別的不舒服。
也許我應該體諒他們的,畢竟他們也有他們的難處,可問題現在是他們這樣拒絕我,讓我特別的不爽。
明明就沒有什麼,我也沒對他們有什麼別的想法,可偏偏他們就不願意接納我們,這是什麼意思?
最後也沒有辦法啊,生氣又有什麼用,眼前的情況你再生氣,人家不給你做,你還咬他不成?
所以最後我和鬼王兩個人隻能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權當休息,至於睡覺之類的,估摸著想都不用想了,現在這個情況能睡覺都不錯咯。
這是一個廢棄的房子,有一半的地方已經坍塌,還有另外一半的房子,看起來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也不見得好,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
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和鬼王都盡量坐在已經坍塌的那一邊,這樣的話就算是另一邊他那也不算是什麼大礙,起碼不會活埋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