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大叔的性情古怪,整個人都有那麼一點點的令人難以接受,村子裏麵大部分的人都不喜歡和他有任何的交往,除非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或者說逼不得已的情況之下。
而如今,當我麵對他對我的冷落以及不聞不問還好,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在這一件事情上並沒有讓自己覺得太難過太難受,反而顯得有些平常心。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最後他把目光注意到我的身上,對我說你要黑狗血做什麼?
他們家的黑狗已經在我的麵前,正蹲在王大叔的腳下,看起來這條黑狗確實有了一定的年紀,最起碼有10年20年的樣子,因為看得出他的那一種虛弱的氣息以及那一種衰老。
當王大叔問我話的時候,我的眼光從這條狗的身上轉移到王大叔的身上,笑著對他說道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王大叔有沒有聽過,如果身邊有朋友之類的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時就需要用黑狗血來鎮邪,我現在也懷疑我的朋友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後麵的話我沒再說下去,我相信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同時他肯定也知道現在我想說的是什麼。
把話說到這裏,現在隻需要等著他回答我就是了。我也想知道他願不願意幫我的忙。
隻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是不怎麼樂意,正確的說他對我有警惕心,因為他看我的時候一直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我的話是真是假。
和他相處是那麼的麻煩那麼難,這樣我頭痛也讓我特別的不愉快。我突然憎恨那些家夥,如果在這之前不是有那些家夥到這裏來鬧事的話,我相信整一件事情會好過很多,可是現在沒有辦法。
現在我理解王大叔的謹慎和小心,所以最後我不再多說任何一句話,以免到時候把事情搞得更複雜。
陳建業挺不錯的,他在旁邊一直幫我,他也一直在說著好話。
後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王大叔居然答應了我,但是他有個要求隻能帶一罐子血,他說他的黑狗已經老了,經不起折騰,放太多血的話會危及到他的性命,所以呢,他是堅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如今他答應給我一罐子血,而且讓我保證要對這條狗說謝謝。
雖然他提出的這麼一個古怪的東西確實讓人有那麼一點點的納悶,不過這一點還是能接受的。
在這之前他們曾經受到傷害,所以他們失去信任,倒也說得過去,對人的不信任,對其他的不信任,這一切對我來說我都能接受,所以我答應了他。
接下來的事情比較順利,所有的事都是王大叔在弄,他弄了一罐子的血給我,出來的時候我也看到了黑狗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依照之前我們說的,我來到了黑狗的麵前,並且對他說了謝謝兩個字,然後我才重新看著王大叔。
王大叔說可以了,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他就看著我,眼神裏麵沒有任何的感情。
我知道這個時候他是送我走,不怎麼喜歡我還好的就是我也已經接受了他的這種個性和他的脾氣,所以我才離開。
我和陳建業一起離開的,出了房門之後走了大約有兩分鍾,陳建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和王大叔聊天還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
說完他苦著臉看著我,而我看到他這副模樣的時候也笑了起來,對他說道發都是你們村子裏麵的人,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挺害怕他的?
他對我說,這東西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村裏的人就沒有哪個人不害怕他,王大叔的脾氣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古怪,所以……
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下去,隻是尷尬的看著我,之後他才對我說道對了,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什麼時候離開?
現在已經是晚上,這個時候離開是不可能的,於是我就對他說,等到明天吧,明天的時候就好了。
他聽了點頭說這也行,不過今天晚上你到什麼地方居住?
讓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想都不想直接對他說道去你家呀,在你家睡覺不就行了嗎?
原本我以為這樣說並沒有任何問題的,畢竟我和他現在也算得上是朋友,所以呢,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覺得他應該會答應,可是讓我想不到的,他居然一口回絕了我,對我說不行。
這個家夥是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就這麼直接拒絕了,這讓我內心差異老半天,我才反應過來,確切的看著他,對他說道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們家……
我在懷疑他們家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或者家風比較嚴格。
但事實上並沒有,他隻是苦著臉對我說:“我們村子有一個規定,晚上的時候不能留女人在家住,如果是男的可以,女的是堅決不行。”
這一句話在我聽來是多麼的令人感到詫異。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對他說道,這是誰定下來的規矩,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