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涯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哪有的事情,你在想些什麼呢?其實你想多了,真的,我都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如果你非要問的話,我隻能告訴你,你想多了,其實現在的我還挺好的,你看不出來嗎?
說到這裏,他努力的擠出微笑看著我。
可是他的微笑在我看來是多麼的讓人感到心疼,因為他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而且他好像很痛的樣子,可是他又在竭力的忍耐,所以這個時候的他顯得非常的矛盾。
我對他說你這個家夥真是個能成的人,明明身體不舒服,可又偏偏假裝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你當我是小孩嗎?
“你有什麼問題你就跟我說,我覺得……”
“我真的沒什麼問題,是你想多了,所以呢,你不要再說這些話。”
他打斷了我的話,沒再讓我說下去。
我就這麼傻傻的看著他,許久之後我才對他說你是不是要這樣,現在我可是為你好。
“你要是為我好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問下去了,對你沒好處的,還有這兩天你都不要出門,有人在找你,這些家夥可都不是些什麼好人。”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心裏已經猜測到了什麼,然後我就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很乖巧的說道:“那行,你讓我別出去,我就不出去了,不過你得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在找我吧,也好讓我心裏有個低,免得到時候我到酒店裏麵去透氣,看到他們又認不得他們的模樣,然後上當受騙了,那可就慘了。”
我是故意說這一番話的,目的就是想從他嘴裏套出更多我想要的話。
他上當了,他告訴我看到一些臉色比較蒼白的中年人都不要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一看到就立馬躲開,因為這些家夥都不是什麼好人。
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同時也看著他,對他說你真的沒事?
他很肯定的衝我點頭,說沒有之後我才沒再理會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他也老大不小了,就像鬼王說的,他是一個大人,他有自己的選擇權以及照顧自己的能力,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的話,未免顯得他也太脆弱了。
說脆弱,已經算是比較客氣了,用鬼王的話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當我想到這裏之後,我也沒在這件事情上去糾結,就像鬼王說的那樣,任何東西都有他自己的一個選擇權,不要任何東西都需要我去幫助他,畢竟他是一個男人,他不幫助我就已經不錯了。
想到這裏,我也已經放開,不再像之前顯得那麼小心翼翼和緊張,而如今的我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剛剛鬼王說的那一番話。
他說了遇到臉色比較蒼白的中年人都要避開,雖然他沒有明著說,但是我已經清楚的知道這些中年人肯定不是正常人,因為剛剛他的語氣就是那麼一回事。
而且他也不怎麼樂意跟我說這一方麵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就好,至於其他的東西我也不願意去多理會。
白天涯不願意我去見那些家夥,我偏偏就要去見那些家夥,因為白天涯不知道我的秘密,他更加不知道在我的身邊,可是高手如雲,還有好幾個鬼王在我身邊,所以單憑這一點我是藝高膽大,完全不把那些家夥放到眼中。
走在路上的時候,我依舊為這件事情的洋洋得意,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可不簡單。
所以其他方麵的事情我暫時也沒有過多的理會,而是把張先生給帶上。
張先生跟在我的身後,一路跟一路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同時對我說道剛剛我們才回來,為什麼這個時候又急著出去。
我告訴他,你幫我留意一下四周有沒有一些中年人臉色比較蒼白的,甚至能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如果有的話,那麼這些家夥就是我們這一次要對付的對象,就是這些家夥把白天涯弄受傷的,所以這一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張先生衝,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同時他又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需要交更多的人出來嗎?
他的意思是說這一次負責保護我的人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三個夥伴,如果認為這件事情有需要的話,他可以將那三個家夥也一起帶上來,隻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沒我想象中那麼複雜,再說了,我身邊的張先生也不簡單,好歹他們也都是鬼王的人,身手也是了得。
所以最後我拒絕了,我對他說道還沒有發生任何情況,之前都不急著把人給揪叫出來。
他明白了,就這樣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後,什麼話也不說,他顯得非常的安靜,可是對我來說這顯得有那麼一點點的無聊。於是我又想起了我們店鋪的事情,我看到他對他說道我開店鋪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他點頭說那當然知道了,你和我們家大王一起開了個店鋪。
我點頭說是的,現在我想和你說的就是店鋪沒生意,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
結果他給我來了一句,我也沒做過生意,不清楚這些東西,如果你有需求的話可以去問一問我們家大王,他應該比我們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