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座大廈之後我重重鬆了一口氣,無論怎麼說,那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做,而且我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不管怎麼說,做的事情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也是第一次騙人,要說心裏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身後的那四個家夥倒是顯得挺淡定的,當時我就回頭看著他們,對他們說道你們真的很奇怪,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沒有什麼心理壓力?
他們四個人互相對望,一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模樣,最後我也懶得和他們說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我又何必在意這些東西。
再說他們是鬼,他們和我完全不一樣,,我感受到的東西不一定他能感受到,他們懂的東西不一定我懂,既然是這樣的話,自然而然就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去尋求他們的共同點。
還好的就是這種不安的心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我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恐懼,現在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
那兩隻鬼見我回來第一時間湊到我的麵前,對我說現在怎麼樣情況可以了嗎?我點頭告訴他們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等著對方上當受騙了,還需要一點點時間。
他們兩個人當然沒有任何大問題,連忙點頭稱是。
鬼王回來的時候我簡直都認不得他這個人,現在的他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就那麼瞪大眼睛看著他,而他也在這個時候看著我,笑著對我說道怎麼了,這是沒看過我,還是看的太多,想看仔細一點,看清楚我是不是我?
我沒心情和他開玩笑,我是連忙詢問他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整個人都變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倒也沒多說什麼,隻說我是不是想多了看錯了,他說他還是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
隻不過這句話騙鬼可以,騙我就難了,我依舊相信那個家夥肯定經曆了一些別的東西。
可盡管是這樣,我也問不出來,這個家夥和白天涯都差不多,有些事情總是放到自己的心頭上,就是不願意告訴我,搞得我一天到晚心裏都在胡思亂想,想著他們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等等。
現在我也不多想了,心裏知道這些家夥都是故意的,幹脆一點,我也懶得去理會。
鬼王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忙,然後我就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他,讓他聽了之後搖頭對我說道,你這個家夥還真的愛多管閑事,這些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都沒關係的話,為什麼你要去幫助他們,這不是擺明要讓你自己難受嗎?
對於他的話我是不以為然,我喜歡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覺得這樣做事情能讓我開心,其餘的東西我就不管了。
後來他似乎也意識到了我的想法,他無奈的搖頭,並且告訴我以後不要做一個好心的人,很快你就會後悔了。說到這裏,他沒再說下去,我也就沒有繼續詢問,我們兩人就這麼相處著。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鬼王和我一同出門的,那四隻鬼就沒有跟過來了,鬼王的意思是說怕我上當受騙,怕我被人欺負,所以他來幫助我。
我倒無所謂,有他們任何一個人我都願意,反正對我來說這也沒什麼。
這一次我們見麵的地方並不是他的住處,而是外麵的咖啡廳,見到我的時候,他顯得非常的激動,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公文包,看樣子我要的房產證之類的全都在上麵。
事實上果然是這樣的。他看到我的時候連忙對我說好啦,好啦,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是不是可以交易了?
我點頭說那是當然。說完讓鬼王把一張支票拿出,放在桌子上。
上麵已經簽好了兩百萬的數字,我相信隻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得出,同樣也能感受得到那兩百萬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