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老頭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就和平時看到外麵那些晨練的老頭差不多,身穿一套太極服,手上還拿著一把長劍模樣的東西,當然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把鐵製的長劍,估摸著是到公園裏麵耍劍的那一種,沒開封的。
在公園裏麵經常能看到老人家這般晨練。
當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並沒覺得有什麼,隻不過劉子泉一直盯著他看,讓我知道這個人肯定是有問題,就是我看不出來,也因為這樣我內心開始越發的焦急了,我心中在猜測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又有什麼來頭?
我開口問劉子泉了,但是他沒回答,我眼睛一直盯著那個人,那個老頭也並沒發現我們這邊的情況,壓根也沒發現劉子泉在盯著他看,他的眼睛一直看著警局這邊,原本我以為他是向著展立山走過去,但是他沒有。他來到了其中一名警察的麵前,並且還很熟悉,一般的和他打招呼。
對方看到他的時候顯得非常驚訝,之後他們就開始攀談起來。
因為距離比較遠,而且那這邊也吵雜聲比較大,我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後來斷斷續續的,我也能聽到一些東西,大概的意思是說,他是以前這裏的隊長。
我是很驚訝,而且是內心非常的驚訝,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利用展立山來做一些犯法的事情?
他可是警隊裏麵的隊長,有著一定的威信,而且還有著一定的身份代表了正義。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他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到現在為止,我內心依舊覺得非常的好奇。
“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嗎?你確定?”
我又一次開口對著劉子泉說道,現在無非也是為了確定不會弄錯什麼東西,因為這樣的事情一旦弄錯的話,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尤其他還是警務人員,而且還是一個隊長。
從現在的情形可以看得出來,越來越多的警察向他靠攏,並且和他有說有笑,很顯然,當初他在這裏的威信也特別的高,和他們的關係特別的好,就算他現在是退休了,可是他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劉子泉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回答,可是他那個眼神已經在告訴我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他控製了展立山。
我內心咯噔一下,心想著這一次麻煩了。在這之前我們遇到過很多奇特的情況以及一些人,但是那些都是一些普通的人,總體來說起不了大作用。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的對象顯然會讓我們更加的糟糕。
也因為這樣,我心裏是越想越覺得不通。
在這期間我看向了展立山,展立山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恍惚起來,最起碼之前他和我溝通的時候是正常的,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的眼睛看著那個老頭,之後就變得恍惚,癡癡呆呆,傻傻的。
這種情形就像被人攝了魂魄一樣,沒有半點反應,甚至連我悄悄地去喊他名字他也沒聽到一般。
這一次,我是可以肯定這個老頭有問題。
我問劉子泉接下來該怎麼做,該不是直接和他對敵吧?
我擔心的就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他是鬼王,他們做事以及他們的行風都是比較果斷比較雷利。
但我問劉子泉的時候劉子泉點了點頭,表示他接下來確實會這麼做,他會直接對上這個警察局的隊長。
我是連忙阻止他。
他是鬼王,他可以在惹了事情之後拍拍屁股走人,可是我不行,要是我搞出什麼大動靜被通緝,又或者上了什麼新聞之類的,那麼就代表著從此以後我會和他們做抗爭。
我還要生活,我也要生存,我更加不想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是堅決不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這個退休了的警察局隊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那麼也隻能私下去解決。
我肯定不能讓劉子泉在警察局裏麵大鬧天宮,我是連忙帶著他出去,剛開始的時候跑跑,不願意離開,後來是連扯帶說才把他帶到警局外麵,當時我跟他說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讓我跟他說了,他才半推半就的和我出來。
現在他盯著我看,很顯然是想知道我剛剛說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可是我哪來的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最後我才尷尬的對他說道,你不能在警局裏麵動手。
他沒有說話,就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而已。
他需要答案,然後我就給他答案,我告訴他你要是在警察局裏麵動手的話,他們當事警察又不了解真相,你直接對付他,最終隻會把你當成犯人,把我當成方言。從此以後,我們過上的日子是永無寧日,雞犬不寧。
“這又怎麼樣?”
劉子泉簡單的一句話,冰冷的語氣讓我又一次的內心脆弱,萬丈深淵。
他果然做事從來不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