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拍了拍額頭,對我笑著說不好意思,我都忘記了這一段事情不過現在你提醒的好,現在我們就去把指甲換成我們要的東西吧。說完他已經上路,我跟在他的身後,內心對他又多了一點點的信任。
這幾天這個家夥一直都沒提及這件事情,我心裏還在想著這個家夥該不是在忽悠我吧,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可是盡管如此,我內心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擔憂這些直接換不到我想要的那麼多現金,畢竟這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隻不過是指甲而已。
我們先回到店鋪裏麵,把這些指甲全部帶走,裝在一個透明的器皿裏麵,整整裝了一整罐,看起來就像是存了一整罐的硬幣。
因為這是指甲確實變成了銀色,看起來特別的好看,和之前的烏黑烏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我也不懂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效果,詢問鬼王的時候,他說這都是很正常的現象,並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所以最後我也隻能不了了之。
現在我好奇的就是他要帶我去什麼地方,說好了,我們又把這些東西全變成現金,可問題是真的有人收嗎?這東西能用來幹嘛?
鬼王對我說道別那麼好奇,很快你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幹嘛,問了對你也沒好處,所以最後我也懶得去問了,反正這個家夥經常都是這麼對待我的,他也不喜歡和我說這些事情。
我們一路往前走,還打車過去,看樣子這個地方還挺遠的,但是走著走著我就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納悶,因為現在我們來的地方居然是郊區。
這個東西被帶到郊區有什麼好處,我心裏也在想著這樣的一個地方應該也沒什麼值錢的,所以說對方也不一定是有錢人,怎麼可能換得起那麼多這些指甲對方要來又是為了什麼?
可是想再多都沒有用,因為改變不了現實,最後我讓自己乖乖悄悄的也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還好的就是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總算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我是直接生了個大懶腰,看著天空看著四周的場景,最後才對著鬼王說,我還以為你準備把我賣了。
鬼王用手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一個木房,告訴我那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然後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結果發現那是一棟看起來就像是建築工住的那種木房,而且還是臨時搭建的那種,於是我心裏再一次懷疑鬼王到底有沒有搞錯什麼東西。這樣一個簡陋的地方,這樣一個偏僻到隻有眼前這一個木房的地方,居然能花那麼多錢來換指甲?
最後我算是明白了,對方肯定是個瘋子,是個傻子,除此以外絕對沒有別的解釋。
我對鬼王越來越感到懷疑了,又不是心裏想著如果他欺騙我,等下我可以好好整治他的話。現在我掉頭都走,但是沒辦法來,都來到了,而且花了那麼長的時間就這麼走了,未免顯得太讓人遺憾。
無論裏麵的是什麼人,我都想看一看對方是何方神聖。
我們兩個人已經來到了木門外頭,但是並沒有立馬進去,鬼王的意思是說進去之前你要閉上眼睛,我問他幹嘛,神神兮兮的,他對我說你閉上眼睛就沒錯了,我要做一點事情。
最後沒辦法,我隻能聽他的話,閉上了眼睛,然後我就感到有一隻手在我的額頭位置點了一下,這首應該就是鬼王的。
“可以了,睜開眼睛吧。”
我重新睜開眼睛,又一次打量四周,結果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於是我就問他,你都在做些什麼東西?沒事為什麼點我額頭?
他笑著說對你有好處,別的東西別問就是了。
別問別問什麼都別問,幹脆我什麼都不去理會,什麼事情都不去管著就行了吧。
鬼王聳了聳肩膀,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說無所謂。
我現在都恨死他了,這個家夥真的不夠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還帶著有欺負女人的意思,不過算和他一般見識,隻會把我自己氣死,最終我還是選擇了閉上眼睛,讓自己不理不會。
鬼王推門進去的,我跟在他的身後,一打開門,立馬就感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裏麵撲了過來,就好像進入了冰窖裏麵,我打個寒顫,然後才看的事中發現裏麵居然是一個酒吧一樣的地方,隻不過是那種年代比較久的酒吧,前麵有一個木台子,四周擺著幾張椅子,還有桌子。
進去的時候能看到四周坐著大約有十幾個人喝酒。
但是說來奇怪,我們進去的時候那些人都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在喝著酒,仿佛眼前的情況和他壓根就沒什麼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