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到目前為止我也隻是呆呆的看著,同時心裏一直都在想這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我相信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目的,所以現在我隻需要靜靜的看著,接下來肯定我會知道更多我想知道的東西。
道士繼續做法,隻見他雙手合十,右腳在地上,猛的一跺,嘴裏猛地喊了一聲,煞!
隨著他臉上變得有些蒼白。
與此同時,他身上似乎多了一股什麼,現在的他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雙眼也變得銳利無比,眼睛不斷的盯著眼前的地方。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來對方確實有一定的本事,不過從另外一方麵來說,我心裏一直在想,鬼王剛剛從我身上拿了兩根頭發,到底有什麼作用?難道兩根頭發就能讓他的道術失敗?
這未免也太扯了!
當我聯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又一次仔細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道士,想從他身上看出一點端倪,可是自始至終都沒看出有任何的問題,隻不過他的臉色卻在這個時候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一臉嚴肅無比,眼睛銳利的看著前方,可是到後麵的時候,他突然眼神就變得有些恍惚起來,帶著一絲絲疑惑,直到最後他的神情就變得無比的難看,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之後他回頭開始看著人群裏頭,這個時候我心裏隱隱中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似乎他已經知道自己被人動了手腳,所以他才會顯露出眼前這一副場景。
當我意識到這裏的時候,我又一次看向身旁的鬼王,然後我才發現那個家夥早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不過想想也對,他既然在這裏做了手腳,那麼他肯定知道對方會發現一些端倪,之後在人群裏麵開始尋找線索。
這個時候他還呆在這個地方,豈不是被對方找到,最後避免不了發生衝突之類的,這一點肯定是他不想看到他,所以到目前為止鬼王也一直都在避著他們,我並不認為鬼王有些膽怯懦弱之類的,我反而覺得他這樣做是對的。
現在這年頭又豈是打打殺殺能解決問題的,避開對方才能最大的保護自己,才能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衝突而影響自己的一切。
其實我想說的就是他們不發生衝突,我就能在這裏繼續開我的店鋪,不然的話估摸著賺錢也沒我的份。
在我內心思索的時候,道士已經又在這邊看了又看,可是最終他都沒能看出個所以然,隻見他帶著他的徒弟把這個攤檔給收了,然後離開,圍觀的人群不少人表示疑惑,也有人發出了噓聲。
很顯然他們都察覺到了眼前這個道士做法失敗,甚至也有的人認為他是一個神棍,壓根就沒什麼本事,隻是在這裏招搖撞騙。
如果隻是這樣那也就算了,可問題是對方明顯不夠敬業,就算是騙人也要做的好看一點,可是這個人?隻是把東西擺出來,然後念了兩次魔咒一般的東西之後就收檔走人,這也太不敬業了。
道士在圍觀人群的異樣眼神之下離開的,走的時候,他義無反顧,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愉快的神色,但是能感覺的出來他真的心情不怎麼樣,而且讓他整張臉其實一直都黑著。
他一走,圍觀的人群也都散了,我也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得趕緊找到鬼王,詢問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到底做了些什麼手腳,為什麼會出現眼前這種情況?
回到家裏的時候,第一時間我就把門鎖上了,之後就呼喚鬼王,這個家夥出來的時候也是坐在我麵前嗬嗬的笑著說,有什麼事情找我?
我說你不是廢話嗎?你明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情?
“你是想問那個頭發起到了什麼作用,我隻能跟你說,這個東西肯定不能和你說,說了,你肯定會怪罪於我,所以,我幹脆就閉上我的嘴巴,什麼都不說。”
我都不知道這個家夥說這一番話到底是幾個意思,什麼叫做怪罪他,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我一再要求讓他說出來,但是這個家夥就是不配合,這也讓我內心苦惱,心裏想著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可問題他隻從我身上扯了兩根頭發而已,這東西和有什麼見不見的人有什麼區別?
他不說,我又沒辦法說,最後我也隻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白天是我休息的時間,所以主要我還是把所有的時間用做休息,其餘的事情一概不管,一概不理,但是張躍民的存在就是威脅,這個家夥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自從昨天的事情之後,現在他居然還有臉來找我,而且還有臉讓我出去,說要請我到娛樂城玩。
那個時候我壓根就沒理會他,因為隻有我自己最清楚現在我的狀況,我隻能告訴他,我寧願睡覺。
當我把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這個家夥居然還在跟我扯:“睡什麼覺?那麼好的時光睡覺就是浪費時間,不如出去走一走,所有的費用都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