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裏頭同樣如此,沒有白天涯,也沒有鬼王,他們兩個人都像消失了一半,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也讓我越發的擔心起來。
看來使用黑卡最後落在我身上的懲罰是避免不了的,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隻能默默的去承受。
這讓我心裏越發難過。
有人敲門,就在這個時候。
這一串敲門聲在我聽來,除了張躍民以外,就沒有別人,讓我聯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裏越發的好奇,難道真的是那個混蛋?
要知道今天我們可全都是為了他而在操心著,所以說這個時候這混蛋要是出現了,我還真的好想質問,質問他究竟是怎麼忍心做到今天這地步的?突然消失不見,到現在為止才出現。
他還在敲門,這個時候我心裏嘟囔著,他不是有鑰匙嗎?今天幹嘛?不用鑰匙了,所以現在我心裏是看不起他,並且對他沒什麼好態度,當然了,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大家都在關心他,我也想知道究竟在他身上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所以我過去開門了。
開了門,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差一點就把他給掐死了,因為我對他的做法以及他現在的行為,特別的氣憤。
“你怎麼能那麼不負責任,你知不知道這三天時間裏麵大家都在為你擔心,都在找你,現在好了,你自己回來嗎?不如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你現在這樣做又是為了些什麼事?”
我是真的很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在賣什麼關子,感覺他完全變了個人似的,他的行為他的言行舉止都和我認識的張躍民不一樣,所以現在我才會提出這樣的疑惑。
然而他並沒有理會我,進房間裏頭先看了看,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我在問你話,幹嘛不回答我?”
他依舊無動於衷,他的這一個行為又讓我內心有些不樂意了,本來就有不少的事情讓我特別的不愉快,現在好了,他還來招惹我,所以現在我是直接拿了張椅子坐在他麵前,就這樣麵對麵的看著他,對他說了一句:“你要是沒別的什麼事情你就別來了,來了又不說話,這算是幾個意思,看來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就到此結束。”說到這裏,我站起來,推他離開。
這個家夥不動,而且他的身子特別的重,任由我用盡全力去推他都沒能推動,現在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從土地裏麵長出來的一樣,也因為這個原因是現在我是氣不打一處處對,他說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話,我就報警了。
原本我正準備多說一點別的東西,可是這個家夥轉身離開了,自始至終從進來到出去,他一句話都沒說,而且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呆滯,就像沒有任何反應的樣子,所以等他走了之後關門那一刹那,我還感覺到疑惑,這個張躍民簡直就是個神神兮兮的人。
剛走沒多久鬼王進來了,這一次鬼王進來表現非常異常,他不斷的用他的鼻子嗅著四周的東西,那個時候我心裏想,我房間又沒有什麼異常的味道,他這個鼻子又在嗅些什麼?
越想我就越是想不通,所以我問他,你在幹嘛?
他說沒什麼,就隻是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異常,可能是我想多了,太敏感了,所以你別把這件事情放在心頭上。
“你的事情已經有了新的進展,這是一件好事,你要不要聽?”
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立馬就打消了我以為他還是來要二鍋頭的一個念頭。
既然是好事,我當然要聽啊,所以我是立馬讓他把話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好事。
他嗬嗬的笑了,然後才告訴我,在這之前他一直在找他的一些舊朋友們幫忙,所以天天帶著二鍋頭去和他們吃飯喝酒,聊感情,結果還真的讓他找到了一點門路。
他有個朋友和黑白無常算有那麼一點點交情,所以喝過二鍋頭之後對方就幫他辦事,之後事情自然而然也就很順利的解決,所以這就是他說的好消息,但同時還有個壞消息,所謂的壞消息就是要把之前黑卡裏麵用過的錢補回去,那麼黑白無常就可以用這一件事情作為交差,起碼可以讓我這一次安全。
當然了這種事情有一次就肯定不能有兩次,所以鬼王現在也在警告我,如果下一次還用黑卡裏麵的錢,那麼這一次不是你遭殃,就是白天涯遭殃。
因為黑卡是白天涯的,所以直接會關係到他,可是用錢的人同樣會遭殃,每用一筆錢,就會折一次壽。
最主要的還是這個錢都是通過非法手段獲得的,所以千萬不能用。
鬼王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重複了三四次,仿佛是怕我聽不到的樣子,最後還很認真的盯著我看,對我說,你聽到我在說些什麼沒有?
我說當然聽到了,並且很認真的點頭告訴他,這件事情我知錯了,反正以後打死我都不會用黑卡裏麵的錢,什麼美容之類的都滾一邊去,什麼衣服之類的我也全部不要了。
沒有什麼比命還要重要的,光憑這一點,重輕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