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聯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比如說他這一次麵對的人其實也是陳凱的手下,就像之前陳安的事情一樣。
可是當我開口詢問的時候,他卻搖頭,對我說道,不是。
我變得激動了,我問他,那你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
“你真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人,你不覺得這樣挺搞笑的嗎?一旦出現一點什麼事情,後果是怎麼樣?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
結果白天涯卻給我打感情牌,因為當我看到他一臉委屈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家夥在耍陰謀。
他可憐巴巴的對我說,既然我已經是這副模樣,那麼我就得做這副模樣的事情,既然我是人,那麼我就得做人該做的事情,這些在我看來都是無可厚非的。
“我不知道你會怎麼想這些事,但是我覺得,我應該做的就應該做,不應該做的事情我當然也不會去做,所以在這一方麵我從來都是看的非常的淡然。”
“這一次偶然遇到了那個中年大叔,看到他窮困潦倒,運氣特別的糟糕,時不時的總會倒一次黴,我實在看不過去,所以才答應幫他做一場法事。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看到了如果我無動於衷,這就隻能說我這個人,冷血,我不配做人,難道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嗎?你也希望我成為一個冷血,普通的人?”
這個家夥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偏偏非要扯上這些東西,所以那個時候我是哭著臉對他說:“行行行,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不是你對手,你愛怎麼滴就怎麼滴。”
說完我又補充一句,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你要是願意那麼,就把這件事情做到底,你要是不願意,也沒人會強求你做些什麼事。
“我當然得把這件事情做到底了,要是不做到底,那豈不是很糟糕?做人不能半途而廢,更加不能三心兩意,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他跟我說的是那麼信誓坦坦的,說的是那麼的認真嚴肅,一時之間都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不過無所謂了,這個家夥要做什麼事,我放手讓他去做,反正在我看來,隻要他能好好的,隻要他能開心就好,如果出問題,大不了我找鬼王他們擺平。
“那你去不去?”
原本我是不想去的,我身上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不過最後我還是答應了,因為我別無選擇。
天黑的時候他帶給我出發來到了郊區的一座民宅麵前,他告訴我這就是目標,這就是目的地,同時也告訴我那個大叔有那麼一點點奇怪,讓我不要大驚小怪。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再怎麼奇怪的人我也算見過,在我心目中隻不過是如此而已,可是讓我想不到的就是這個大叔的奇怪,是因為他看到女人的時候兩眼放光,就像那種難看的肉,透著那種綠光,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那個時候我還下意識的躲在了白天涯的身後,這個家夥沒心沒肝的,居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道早就和你說那樣,你不要大驚小怪。
我說我沒有大驚小怪,我隻是害怕而已,結果他聽完這句話有些無語,也沒有多說別的,他隻是搖頭而已。
大叔對白天涯倒是挺客氣的,一個勁的在白天涯麵前點頭哈腰,說著各種好話。
白天涯這個家夥也是有模有樣,一副老道深沉的模樣,說話的時候更是表現出一副十分中肯的樣子,就好像是那種大本事的道士。
所以當時我暗地裏還罵他虛偽來著,就因為這個家夥裝的真有那麼一回事,讓人看了心裏有些不自在,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喜歡神棍。
大叔事情正如我之前說的那樣,現在白天涯在和大叔說話:“隻要我做了法,保管你很快就沒事,不過在這之前事情還得要慢慢的來,你就在這裏等著,記得千萬不要離開這個地方,就算聽到一些動靜,你也不要覺得好奇,跑出來看,這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大叔很認真的點頭表示明白,白天涯,這個時候才招呼我,讓我跟他一起,到房子裏頭轉悠一圈。
他的意思是這樣的,他說房子裏麵有問題的話,很快就能察覺出來,現在他缺的就是找到那隻鬼,不過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當時我看著白天涯的時候,眼神是帶著鄙視和蔑視,我真懷疑我長了個假白天涯,因為我認識的白天涯絕對不是這種大忽悠。
但是有一句話必須得說的就是這個家夥忽悠起來的樣子倒是有模有樣,仿佛真的有那麼一回事的樣子,所以我倒也喜歡看到他這個裝神弄鬼的場景。
這裏沒有外人,大叔在外麵等著我們,兩個人單獨在小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