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張躍民現在成為了一個讓我頭痛的角色,他會威脅我,而且現在他已經威脅到我了,接下來的事情幾乎我連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會用盡各種辦法接近我,殺了我,那兩個道士的死亡就是最好的證明,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些東西也知道,一定要把張躍民給解決了。
可是各種各樣的事情以及我的優柔寡斷,最後都錯失了機會,直到現在為止,張躍民已經漸漸的,變得越來越瘋狂,已經開始接近我,並且準備殺了我。
現在去對付他為時不晚,可是如果再拖延上一段時間,那麼這一件事情可就不是這麼說了。
我沒有指望陳耀子,他能幫我的忙就已經不錯,要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那麼很顯然這是我的不對。
可是……
對付張躍民我還真的沒有把握。
最後我隻能將這件事情的希望寄托在白天涯和鬼王兩個人身上,除了他們以外,我想不到別的人,但是目前來說這兩個家夥都消失不見,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的聲息,也因為這樣,我內心開始擔憂這兩個家夥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主要也是時間過去太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這顯然說不過去,可如果說他們兩個人出什麼問題的話,我又不覺得,畢竟他們兩個家夥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最後我決定了一件事情,我親自去對付他!
這個想法很荒唐,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現在我有鬼王的四個手下,按道理說要對付張躍民不是什麼大問題,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受傷或者死亡之類的。
但是……
為了避免還有別的事情發生,最終還是選擇了這麼一件事,而如今我帶著他們四個人上路。
我把他們四個人收在雨傘裏麵,這是我問了陳耀子之後做的決定,現在是中午時間,太陽非常的剛猛。
如果在這個時候帶著他們四個人走在太陽下麵的話,無疑會讓他們受到損傷。
之所以選擇中午太陽最猛的時候出發,那也是為了能更好的消滅張躍民。
太陽越猛,對鬼的傷害就越大,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必須得藏身在陰冷的地方,總之見不到太陽,就算張躍民,再怎麼強大見的太陽恐怕也得讓自己受傷。
在這種情況對付他是最好的時機,畢竟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他魂飛魄散。
所以為了避免鬼王的四個手下受傷,我隻能把他們藏在傘裏麵,等到需要他們出手的時候再放出來。
我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很正常,而且沒有任何問題的,當然走在路上遇到三清子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我剛出酒店就碰到他了,他正往酒店這邊走,於是我們兩個人麵對麵的看著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最後他才對我說:“我正準備找你。”
他的這一句話讓我心驚膽戰,心裏在想,他該不是對我,問點什麼或者做點什麼吧,如果是的話,那麼這一次我肯定兜不住。
尤其是現在我帶了四把雨傘在手上,這四把雨傘都是那種黑色長柄的雨傘,屬於以前老一輩使用的。
這四把雨傘還是我刻意找的原因,沒有別的,無非是黑色的雨傘可以更好的遮住陽光,讓陽光照射不進去。
這對鬼王的四個手下來講是好事。
但是修道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因為這種雨傘專門去藏鬼用的,所以我看到三清子的時候心虛的很,一直都不怎麼想和他說話,但是又不得不和他說話,就像現在一樣,我陷入了兩難的位置,一麵得和他說話,另外一方麵得藏起來。
不過三清子現在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他好像有點焦急,所以,這也讓我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的,他來找我詢問關於那兩個道士的事情,他說他昨天才看到新聞,才知道居然有兩個道士死了,之後,他又看到了那兩具屍體的一些症狀,於是他就問我是不是張躍民?
當時我還呆了呆,因為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如今他似乎也是準備找張躍民,剛好我也要對付張躍民,這個時候是不是代表著……
我說應該是張躍民,看到兩個道士脖子上的勒痕,那都是張躍民所為。
同時我也對他說,當時這兩個道士到酒店來了,詢問他幾個問題,我就在那個時候張躍民出現,後來他們還打成一片,在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說的是實話,除了司機大哥的事情沒說出來以外。
至於現在的事情當然也簡單,我隻需要和三清子在一起就行,他肯定要對付張躍民,正好我也是,所以在這種時候跟他在一起,我可以適當的出手幫助到他,其實反過來說是他在幫助我。
三清子了解完真相,他就離開,後來我跟著他,他才發現對我說怎麼了?你要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