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三清子就要死亡,他的身體已經被張躍民高高舉起來,現在的三清子懸空十多米,他的脖子被卡住了,現在他呼吸特別的難受,除此以外,哪怕是張躍民突然鬆手逃跑,也會從十多米的地方砸在地麵上,這次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更主要的就是張躍民在這個時候一直盯著我,他的手勢控製著三清子,眼睛卻盯著我,似乎在告訴我解決完三清子之後,下一個就是我了。
剛剛原本他就準備對付我的,剛好三清子對他出手,他才逼不得已停下來先對付三清子,將我晾到一邊。
這讓我有些心驚膽戰,心中祈禱著鬼王一定要得手,一定要把他解決了,不能讓他再逍遙法外,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最後遭殃的人肯定是我。
我當然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堅決不可以。
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內心更多的是在想著鬼王趕緊出手,可問題是現在我看不到鬼王,剛剛他明明答應我說要對付張躍民,但是現在又看不到人,這讓我心裏一個哆嗦。
鬼王該不是臨陣脫逃吧?
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沒有,但事實上你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他可能會做什麼。
現在我隻能盡量往好的那一方麵去想,沒有人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如果把事情想好一點,也許情況會好一點。
除此以外,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以及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三清子那邊發出了痛苦的掙紮聲,他不斷的掙紮著,手伸出來對著我指揮著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看到他一直瞪大眼睛一直在看著我。
我依舊不明白,我露出了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指點迷津,可是這個家夥現在哪裏還能說得出話?他隻能瞪大眼睛,用手指著地麵的某個位置,我順著地麵看去,才看到那裏有一把桃木劍,這個時候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讓我拿起桃木劍去對付這個張躍民。
我是帶了個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我想拿起桃木劍,可是一看到張躍民正死死的看著我,我就不敢動了,我就這麼呆呆的站著,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可以拿起桃木劍,隻要拿起來對著張躍民刺殺過去,就算這個家夥再怎麼樣,他也不一定能傷害到我。
他現在牽製著三清子,如果他要對付我,就必須得放開三清子,這樣三清子就可以得救。
那個時候他想再對付我,三清子應該也會對付他,對他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心裏很明白,現在我和三清子是共存亡,可偏偏我就拿不起桃木劍,之後我才發現不是我拿不起,是我走不動,我早已經被嚇得整個人僵硬在這裏,我好幾次催促自己趕緊動起來,趕緊把桃木劍拿在手裏,可是最終我還是失敗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內心的這一份苦澀,我隻知道情況比我想象中要糟糕很多……
三清子的臉整張變的黑色,他的眼睛也開始泛白,我知道他要撐不住了,我更加焦急,我不能讓他出事,出事的話最後遭殃的人是我。
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張躍民突然慘叫一聲,接著他的身體飛了出去。
我是立馬抬頭看向眼前的位置,看著張躍民這個家夥已經躺在地上,正掙紮著,準備起來。
但是很顯然他受傷挺嚴重的,他掙紮了許久都沒能起來,反倒是最後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我。
他這一個動作讓我顯得怪異,我就這麼看著他,用手指了指我自己,我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一個狀況,他看我幹嘛?又不是我打的他。
但是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似乎他確實把我當成了仇人,他認為是我打他……
我就這麼呆著,許久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如果說是我揍了他的話,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鬼王出手的。
但是鬼王藏起來了,沒人知道是他出手,才會有這種狀況。
我也是帶了個老半天,然後才反應過來,最終就這麼呆呆的看著。
三清子已經從半空中掉落在地,還好的就是有一股力量托住了他的身體,才沒讓他砸下地麵,沒讓他受傷,看到這裏我才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人沒事就好。
當然我也知道這很有可能是鬼王在暗中出手,隻是我搞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親自出手。
張躍民掙紮站起來了,他想逃跑,但是他沒有成功,三清子也在這個時候恢複過來,他是立馬拿起了桃木劍追了出去,這麼一追,立馬就把張躍民給逼上了絕路。
張躍民受傷挺嚴重的,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反抗力,也這樣,這一次三清子出手非常的順利,將他死死地困在角落裏頭,最後隻看到他手持著桃木劍,將張躍民刺殺,當時張躍民化成一團黑色的氣體,不斷的慘叫著,直至身體消散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