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說的那樣,我已經把這些指甲放在桌子上擺開,一個一個的看著,接著又放到手裏麵掂量,說實在的,從他的質感和硬度來說,看起來沒什麼區別,和我之前接觸的,指甲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就像胖老板說的那樣,這個指甲我接觸的比較少,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到手裏麵去掂量的,畢竟這個東西對我來說還是讓我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的害怕。
正因為對他的不夠了解,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把這個指甲重新放在桌麵上,對著胖老板說,我還真的沒有分辨出這個東西和我以前給你的有什麼區別,不過我相信你的話,這個東西肯定出問題了,也許是有人調包,又也許是別的人處心積慮的在這裏做了些什麼手腳,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是在我身上發生的,那麼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胖老板這個時候才消了消氣,點頭表示可以,同時他也教我一些本事,教我怎麼分辨這些東西,到他臨走的時候他還問我,是不是你身邊的人做了些什麼時候手腳?你想一想到底有多少人接觸這個東西,你就可以從他身上下手了……
他不說我也明白,我知道該怎麼排除眼前這種情況,隻不過我心裏依舊有些難以接受,因為接觸過這個盒子的人隻有兩個,第一個就是司機大哥,但是我覺得他的可能性非常的低,我也覺得不太可能。
當初,我和他兩個人能成為好朋友,就是出於對他的信任,所以我相信他也不會辜負我。
所以現在我是將注意力直接集中在了富二代身上,那個家夥要是說他會做手腳,我倒覺得挺有可能的,因為這個家夥太急切的想證明自己的本事,想在他父親麵前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可以脫離他的控製。
可偏偏這個混蛋就沒有任何本事,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隻怕他為了做這些事情而向膽邊生,做出了這一件事。
尤其是這個家夥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說是說他家裏忙,他父親拉著他要帶他去學習什麼管理之類的,但事實上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做賊心虛,他已經把東西拿到手了,所以他得離開這個地方,他就通過這一種方式開始逃跑。
雖然我也不想,事實是這樣的,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還能怎麼樣?我沒辦法去改變任何東西,他竟然發生了,我就必須得去處理,我不處理的話,遭殃的人就是我,這就是因果。
因為這件事情讓我內心非常的難受,非常的疼痛不安,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此時此刻我內心的一些想法,可是我知道我必須得行動起來,我必須得向風兒靠近,去弄清楚這個家夥到底有沒有什麼做手腳之類的。
而且我一定要快,要在這短時間裏麵做出抉擇,而不是等到最後,因為沒有人知道這個家夥會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所以,我必須得截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讓他跑掉,恐怕這一輩子我就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起碼胖老板會這麼認為我,哪怕最後我做了賠償,也不見得這件事情就會這麼了結。
我給富二代打電話,這個家夥還沒起床,用他那種懶洋洋的聲音和我說話。
我問他在什麼地方,他說我就在家裏睡覺,聽也聽得出來了,這還用問嗎?我又一次問他,我現在到你家去,結果這個家夥就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才帶著異樣的語氣和我說到不行,你不能到我家來,這裏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難不成你那裏藏著女人,如果沒藏女人的話,完全可以讓我過來,除非你做賊心虛?”
“我,我又怎麼可能做賊心虛?我是這樣的人嗎?嗬嗬嗬嗬……”
光聽他的聲音就知道這個家夥果然是做賊心虛,所以我已經有八成,是他偷了我的指甲。
這讓我開始生氣了,我的怒火忍不住的往上蹭,因為我實在沒辦法去忍受這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尤其是我全心全意的為他好,可是他,他在背後搞我的小動作,這一點讓我沒辦法永遠,所以現在我是很直接的對他說道,我不管了,我要到你家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應留電話裏頭的那個家夥不斷的說著,不要啊不要啊……
不用看,他是做賊心虛,他絕對是做賊心虛,要不然的話他害怕什麼,他為什麼要害怕,所以這裏麵肯定有問題,百分百有問題,但我心裏有這些想法的時候,我就更加肯定了這一點,這一次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沒在這件事情上耽誤太多的時間,我是立馬就來到了富二代的住處,人還沒進去,就看到富二代衣衫不整的站在外麵看著我,衝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