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胖子也是活該好說不說,居然說小家夥是我的兒子,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不過這個胖子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脆弱,眼看著他在地上嗷嗷大叫,翻滾著,我還以為他就這樣完蛋了,沒想到他一轉身居然還能反抗,隻不過這種反抗其實特別的蒼白無力,起碼在我眼中就是那麼一回事。
哪怕他拚盡了全力,咬牙切齒的對著小家夥奔跑過來,可是最後還是被小家夥一巴掌拍飛,最後又一次身子在半空中旋轉幾圈,重重地砸在心上,這一次他同樣嗷嗷大叫,但是這一次他沒有了之前的運氣,整個人躺在地上,就這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小家夥,又看了看我,最後才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幹預我的好事?我拿了那些證件和你們有何相關?
小家夥嗬嗬的笑了說:“原本這件事情和我無關,但和你他媽瞎眼睛了是不是,居然把我喊成了他的兒子,開什麼鬼玩笑,你tnnd!”
說話的時候,他又一次上前,正準備抬腳將胖子踩死在腳下,我連忙出手攔住了,不讓他繼續下去。
雖然小家夥特別的氣憤,不過我開口說話已經阻止他的時候,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最後也就隻能不了了之,拂袖轉身背對著我這邊,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確實氣憤,而且是非常氣憤的那種。
也難怪,像他這種活了2000多年的老怪物,又怎麼可能永遠聽到別人說自己成了別人的兒子?而且還是一個後輩。
所以這一點我是能理解的,隻不過我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畢竟這隻是一個口頭語言而已,對方也是不知道,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覺得這樣挺正常的呀。
算了,我也沒在這件事情上繼續做文章,現在我隻想從這個胖子裏麵獲得更多的信息,既然是他動的手腳,那麼我就得問你問他的動機是什麼?每一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會有動機的。
我可不想小家夥就這麼把這條線索給踩滅了,所以我得知道背後是誰在阻止他,對方是在針對我,還是針對胖老板?
如果是針對我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裏麵我會十分的小心和謹慎,敵方的任何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如果是針對胖老板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他老板大概的經過,以及還有誰想對付他的,這樣,也可以賣胖老板一個人情在以後我和他做生意的時候,自然而然也能更加的得心應手。
胖子不願意說,當我提及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嗬嗬的笑著說道:“想讓我開口?沒門!我跟你們說你們是什麼樣,我心裏最清楚,總之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的,如果你認為現在你們贏了,那裏麵就錯了,在我的背後有著怎麼樣的勢力,是你根本就沒辦法知道的,也正因為如此,現在你們最好就是把我放了,也許你們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的話……”
“要不然的話大不了就死無葬身之地,是不是?不過剛剛你已經看到了,你凶焰也那麼囂張,最後還不是被我們打倒在地,服服帖帖?而且現在好像是我們在主導著一切,不是你,所以你得搞清楚現在的狀況,還有,你那些威脅我的話,根本就起不了作用,你別看我是個女人,我經曆的東西一點都不比你少,你要是不相信的話,要不我們兩個人可以賭一賭,也可以比試比試,看一看到底誰最後會輸,輸的人就得答應對方一件事?”
我也知道強行讓對方說出這些東西來,肯定不願意,那麼我和他打賭。
對他來說真是百害而無一利,畢竟現在他已經被我製服的服服帖帖的,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所以這個時候他除了用這個方式來博得一線生機以外,就沒有別的,所以如果能活下去,他為什麼還要冒這個險?
反正,如果他輸了,那麼和現在的現場又有什麼區別?畢竟現在他也已經被我控製死了,指不定對他一頓胖揍,他就會把他說出來,和現在的結果是一樣的,如果現在我把他胖揍,他同樣也不得不把最後的事情告訴我,唯一不同的就是,如果和他打賭,他輸了,他會更加心甘情願的,把我想知道的東西告訴我,這樣也可以免去我更多的麻煩,也省得我一天到晚對他進行各種懲罰。
這種利用酷刑來招供的方式我不喜歡,我也不會,我更加不會去學,我覺得就算痛恨一個人,那麼幹脆就把對方給殺了,幹脆一點,而不是折磨的對方,一天到晚實施酷刑,讓對方生不如死,這種做法是非常殘忍的,比殺人都還要殘忍!
他答應了,和我想象中一樣,他會答應的,這是他唯一的選擇,也是他唯一的生計和出路。
就這樣,我們兩人已經說定了,接下來就是表演時間了。
既然我是東家,當然是我說了算,我說比試什麼就比試什麼,這一次我和他比試的是膽子大。
當我說出來的時候,他嗬嗬的笑了說道,你確定要這麼玩?輸了你可不要抵賴,因為你肯定會說,你隻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你憑什麼和我比膽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