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怕死的話,為什麼還和我廢話那麼多,別告訴我你隻是起了什麼憐憫之心,所以才會對我那麼友善,這樣的話說出去,隻怕小孩子都騙不了,更別說是我,所以現在你隻有兩條路,而且,我已經幫你選擇了一條,所以接下來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按照我的給你的這一條路走下去,這樣你才能繼續活下去,否則的話,這一次你會死得非常難看。”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向我走過來,而如今他這副模樣也確實把我嚇壞了,我都不知道接下來我應該做些什麼事,又應該怎麼和他說,現在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連旁邊的鬼王現在也幫不上我的忙了。
盡管如此,我還是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了鬼王的身上,所以當我後退的同時,我不斷的看著他,我希望這個家夥能意識到這邊發生的事情能及時的清醒過來,然後挽救我。
但是很可惜,直到對方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舉起來,鬼王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現在我的腳已經離地麵大約有十多寸的位置,也正因為如此,現在我整個人重心向下,再加上他掐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比的難受,我已經開始慢慢的感受到生命已經在流失,甚至我都相信隻要這個家夥再稍稍用上一點力氣,這一次我是死的不能再死,甚至連半點生還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可是他並沒有殺我,正如他說的那樣,他是領命把我帶回去。
對他來說,這樣才能彰顯他的本事,畢竟要殺一個人很容易,要阻止對方自殺或者受到傷害之類的,卻能安安全全的將對方帶回目的地,這就不一樣了,這裏麵關係到許多方麵的東西,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綜合能力。
所以起碼能考驗出對方的綜合能力怎麼樣,辦事牢不牢靠?能不能控製好場麵?
眼前這個人很顯然通過了測試,就連我都已經感覺到了,可是現在我知道,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偵破,不能任由他擺布我,我必須得離開這個地方,必須得從他的手掌心裏麵逃脫。
我雙手拿住他的手,試圖從他的手縫裏麵掙脫,現在我是一雙手想扳開他的兩個手指頭,可是盡管如此,對方依舊是紋絲未動,當我花費了大量的力氣之後,竟然沒能成功,甚至沒能動搖對方辦好,最後我放棄了這麼一個想法。
我又開始用別的方式開始想著辦法從對方手裏掙脫,但是電光火石之間又哪來的時間讓我冷靜的去思考這些方式,所以最後我依舊是用我的蠻力開始掙紮著,希望能逃脫。
他從窗戶裏麵走的,帶著我離開,沒有半點停留,我的掙紮在他麵前看來估摸著隻會讓他感到可笑,所以這個家夥也半點沒有給我留情麵。
最後這一路走過去都是怎麼樣?任由我怎麼掙紮都沒有用,而我也已經成為他手中之物,他帶著我離開的帶到了一個荒郊之地。
因為天黑的原因,看不清四周的大概情況,能看得到的就是雜草叢生,能感受得到我的是夜風襲襲,這一切都讓我整個人特別的不安,特別的煩躁。
後來,我什麼都看不到了,一陣眩暈,依稀中感覺到了撞擊,好像那個家夥遇到麻煩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隻感覺到昏天暗地,再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清醒過來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四周漆黑如故。
這裏是什麼鬼地方我也不知道,這裏隻剩下我一個人,那個家夥不見了,剩我一人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靜靜的感受著四周撲麵而來的感覺。
“有人嗎?有人的話麻煩應一聲好不好?”
我開口說話了,我實在沒辦法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繼續呆著,所以我必須得開口,我必須得提出抗議,最起碼要把我帶著離開這個地方。
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人給你打我,我認為是我聲音太小了,所以我又加大聲音,再一次開口說道:“有人嗎?有的的話麻煩你吱一聲……”
然而並沒有用,依舊沒有人應答,這也讓我開始有些絕望起來,那種不安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侵入我的靈魂裏麵,我從地上起來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我隨便找了個方向,這裏能見度非常的低,甚至可以說看不見。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也開始追我。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到最後的時候占據了我整個腦袋,這也讓我不得不打退堂鼓,不得不加快速度,沿著眼前這個方向不斷的跑,這裏黑燈瞎火,在加上我身受重傷,這個時候的我,隻怕是隻能用弱不禁風來形容。
加快速度奔跑又看不到路,結果我遭殃了,我這一路跌跌碰碰的,我的手跌損了,我的衣服跌破了,還有我身上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傷口布滿了全身,在我還有一絲最後的那一刻我腳下伴個東西,最後重重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