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白天涯是不是故意說這一番話的,他話裏的意思是在告訴我那個家夥很厲害,而我確實是闖了個大禍,如果要對付另外一個司機大哥,恐怕就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事情。
首先得把對方給揪出來,萬一救不出來,那也隻能通過別的方式去找,找到了還要和他鬥智鬥勇,而且,對方的實力不一定比我們這邊弱……
當把這些綜合能力彙集在他身上的時候,那個家夥除了是個惡人以外,幾乎接近於完美。
試問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想對付對方,還真的要花費一定的精力和時間,甚至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想起我第一次看到那個家夥,那個家夥假裝出一副茫然空白的模樣時,我就覺得我自己特別的傻,對方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演戲,可是我卻不知道,並且選擇相信他,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對方從一開始就在等待著機會脫離我,離開我,與此同時,為了麻痹,我還刻意的假裝自己的身份。
可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對方刻意的偽裝自己,當時他也完全可以離開,但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取得我的信任,直到我讓他去叫開鎖的師傅,他才匆匆離開。
這就表示著當時他不敢走,是因為有些東西讓他感到害怕,必須得麻痹我,讓我相信他,他才能離開,這樣,他才能感到自己是安全的。
我把瓶子拿在手中,我覺得他應該是害怕這個瓶子,畢竟是這個東西把他關押到裏麵的。
他在害怕這個瓶子……
我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在之後抬頭看向司機大哥的方向,希望能才他嘴裏獲得更多,之後我才發現這個家夥已經走了。
這裏隻剩下我和白天涯,白天涯依舊在看電視,而我依舊坐在我之前的位置,整個過程就仿佛出現了斷片,明明在這期間應該還有好幾分鍾甚至更長的時間存在,但是我卻忘卻了並且感受不到。
這一點讓我內心納悶,與此同時,我更想知道的就是在這期間,司機大哥有沒有和我說點什麼事情在離開,所以我去找白天涯想從白天涯嘴裏獲得一些信息,然而這個家夥卻說:“什麼話都沒說,對方才剛走沒兩秒鍾。”
當我問到我斷片的事情時,他說你傻呀,那個時候你自己在發呆,大約發呆了個三分鍾左右吧,大家就沒有什麼話題,所以才各自離開。
我依舊站著,手中拿著瓶子把玩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才重新看向眼前的白天涯對他說道:“你和我一同去對付那個司機大哥吧,不能讓他在外麵為非作歹,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讓我去?我可沒空再說了,這個東西都是因果循環的,你種下的因就必須得由你自己去處理,我要是幫了你,可不見得這是一件什麼好事,所以你必須得靠自己管,你用什麼辦法,什麼本事?”
“我隻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你說我有什麼本事,我什麼本事都沒有,現在就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去解決那個家夥,免得到時候生靈塗炭。”
“事情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說明圖太這種東西,除非是非常厲害,而且強悍到讓我們連看都不看一眼的家夥,否則的話,一般的惡鬼厲鬼根本就做不到這種程度,再說了,陽間還有其他的道士,以及黑白無常他們巡邏,就是這樣,我會收斂自己的,頂多就是讓一兩戶人家丟了命,而不會將整個地方的人滅了!”
“一條人命也是一條人命,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眼前這種狀況,我覺得你必須得出手。”
沒有白天涯他們幫忙,單憑我的話又怎麼可能是司機大哥的對手?
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眼前這種情況,都知道這種情況不明朗,所以我覺得很有必要讓他幫忙,可是這個家夥依舊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樣我恨他恨得是咬牙切齒,可是最後還能怎麼樣,也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
確定這個家夥不會幫我的忙之後,我才憤憤的離開。
不管怎麼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對我來說,有些事情習慣了就好,習慣了任何事情都是自己去處理的話,對自己也有好處,以後再也不用求人了。
我就是這麼勸說自己的,因為沒有辦法,我必須得硬著頭皮上……
事實上我並沒有離開,依舊在酒店裏麵居住,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我根本是毫無頭緒,更何況對方稱著去叫開鎖師傅的時候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出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天大地大讓我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