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真的那麼重要嗎?”
他停下來了,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我點頭說道:“名字當然重要了,你要是不告訴我名字的話,我又怎麼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相信你那麼多次,可是你總得讓我有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他皺著眉頭,對於我剛剛說的話,似乎並不怎麼樂意,隻不過最後他還是沒有反抗,告訴我他的名字,他說他的名字叫做裴一山。
姑且不說他這個名字是真是假,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現在可以走了吧?
但他又一次開口,並且邀請我出去的時候,我還是猶豫了,站在原地衝他搖頭,這也讓他更加的疑惑,如今,他正繃緊的臉看著我,沉聲說道:“你讓我告訴你名字,我已經告訴你了,可是現在你卻不跟我離開……終究到底你還是沒有相信我,你還是覺得,我並不是什麼好人,其實我是真的為你好,你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你知不知道?”
我依舊是搖了搖頭,對於他的話並沒放到心頭上,我才不管他和我說些什麼花言巧語之類的,總之我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態,我感覺挺好的,所以當我麵對他的資本時,我才笑了笑說道:“我是肚子有點痛,想在這裏休息一會兒,這件事情也不急,要不我們幹脆就在這裏休息?”
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才有些無可奈何,隻能按照我說的,在這邊休息。
房間就那麼大,他也就能看清,但是這個家夥從坐下來到現在,眼睛一直都在打量著四周,似乎隨時都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一樣,我看到他這模樣,就笑著對他說道,走了,坐下來,你都坐立不安,是有什麼事情還是說,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但是又說不上,所以現在心裏多多少少還是缺乏一點安全感。
原來是這樣的……缺乏安全感……
這個家夥身上的漏洞太多了,多的讓我數都數不清,就那麼簡單的接觸,就從他身上知道了他多次撒謊的證據,包括現在一樣的坐立不安。
不過無所謂,這些東西我一點都不在意,隻要沒離開酒量,我都不用太擔心,再說了,白天涯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所以現在我倒是希望他能盡快的出現。
我發覺一個問題,每次這個家夥出現的時候,白天涯他們都不在,就仿佛我沉浸於一個幻覺裏麵一樣,但事實上白天涯他們應該存在的,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好像把我和他隔開了。
我記得很清楚,上次我看到白天涯的時候,這個家夥就在我的麵前,並且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還說,但是我就在他麵前,但是又不知道我在神遊些什麼。
我想弄清楚這裏麵的緣由,知道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有效的杜絕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甚至可以弄清楚這個家夥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點對我來說尤為重要,隻要弄清楚對方的打擊,這樣才有談判的底氣,隻有這樣才能知道更多,才能和對方好好的聊一聊。
現在的他不像之前那樣坐立不安了,不過那依舊能感受得到這個家夥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在。
都要剛剛你說白天涯找我,這個家夥最近都在玩些什麼花樣?
“你記不記得?上次你找我的時候說要到公海去,可是走到一半,你人就不見了,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說話了。
“公海,你說上一次的事情,上次我不是已經把你帶到公海了嗎?再後來是因為我有事情要忙,所以我離開了,我和你打了招呼的。”
“沒有,你沒和我打招呼,我一轉身就看不到你人,所以現在我還很好奇你這個家夥做事怎麼能那麼馬虎和大意。”
“你要知道,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那可嚇死我了,當時我還以為出現了一些什麼狀況。”
“怎麼會?明明我就已經把你送到了目的地的,我不可能把你丟到一邊,因為這是最基本的準則,我不會做的那麼不靠譜。”
“你確定?”
現在我都不知道眼前的狀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了,要說這個家夥騙我,可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騙我,要說他沒騙我,但是我又不相信這個家夥沒有欺騙我,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也處在一種比較飄渺的狀態,一時之間都分不清真和假。
主要是眼前的事情確實有些撲朔迷離,所以最後我腦海裏麵多了另外一個想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幹脆我就跟他,管他讓我做些什麼東西,我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是了,到最後自然而然我就能知道更多,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他纏著我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