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白天涯說的,會讓我後悔之類的事情,畢竟對方是大boss,這也表示著對方很難對付很難纏,而如今,那我就這麼貿貿然的進去,很顯然,很有可能會吃虧。
這就是白天涯當初和我說這一番話的意思,如今反應過來的時候,感覺他倒也挺關心我,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我進來了,既然我選擇了,那麼這一條路我會一直走下去。
白天涯說些什麼話隻能作為參考,畢竟有時候這個家夥也特別的不老實,有時候你都不知道他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所以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真的和我是一夥的,他是不是陳凱假冒的?
剛開始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陳凱經常使用這種手段,而且這種手段那也算不上非常的高明,因為他們總會露出破綻,可問題是這種情況發生了那麼多次,對方肯定也會漸漸的改善一些東西,比如說上次被我發現了問題,那麼這一次肯定不會再出現……
每一次出現問題等於每一次的完善,直到最後指不定對方真的變成了白天涯一模一樣的人,毫無破綻可說!
想到這裏,我就打了個冷顫,覺得這種可能不大。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回事的話,那麼這一件事情就好玩了,畢竟到時候真真假假分不出,那麼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非常的糟糕和複雜,他們竟然能偽裝成白天涯的模樣,自然也能偽裝成鬼王的,甚至偽裝成我的…
所以我才說,如果真的這件事情是這麼發展下去,陳凱的思維和思想,為什麼那麼做?那麼實在要讓人去好好的思考思考。
收斂心神,我覺得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那種真真假假的事情發生的次數多了,到現在為止,我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到也不覺得有多奇怪。
“請問裏麵有人嗎?有人的話出來應一聲,我這次來是做,可他不是與你為敵,隻是有些事情想弄明白而已。”
我開口說話了,看看裏麵有沒有人,然後裏麵卻沒有半點生氣,這讓我內心感到了一絲絲的疑惑,這可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
說好裏麵有人的,可是如今開口說話,卻沒有人這表示這到底有人還是沒有人,還是說這裏麵有著一個陷阱,對方正潛伏在某個地方等待我靠近?之後再突然之間對我出手?
這種可能性很快就被我打消了,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情況,以我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是他們這些人的對手,他們隨隨便便都能解決,我反過來,我要解決他們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所以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對方犯不著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我有幾斤幾兩,對方應該早就知道了,更何況我是一個女孩子,如果對方連女人都怕的話,那麼就隻能證明對方可能弱到了極點。
腦海裏麵各種各樣的想法出現之後,最後都被我一一否定,我依舊覺得對方隻是懶得出來而已,事實上,就在我思考的同時,正前麵已經有人走出來了,對方走路的時候慷鏘有力,能清晰的聽到那種哢哢聲。
這也讓我內心感到奇怪,一個人穿鞋子能把聲音走成這樣,似乎除了是鐵製的鞋子以外,就沒別的東西了?
所以我是立馬循著聲音看了過去,當我看到一個和白天涯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時我也被驚呆了,剛剛我還在思考這麼一個問題,沒想到眼前出現的人居然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樣。
所以這個時候我是直接瞪大眼睛就這麼看著,然後我才看到這個人和白天涯不一樣,雖然他們長得一樣,可是他穿衣打扮之類的顯得非常的怪異,首先他穿的是鐵靴,而且那鐵血的上麵還掛著鐵鏈,顯然他是一個被囚禁的犯人。
但是這隻是他的下半身而已,如果看上半身的話就能發現他穿的衣服倒是挺休閑的,手上還捧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麵放著水果。
現在他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怪異,一方麵,他是麵帶笑容走過來的,手上帶著一些水果之類的,顯然,這是一種待客之道,他知道有客人來了,所以要好好的招待。
另外一邊,他又是個囚犯,被人用鐵鏈鎖著,並且走路的時候是有一點範圍的,因為我發現這些鐵鏈的長度大約是六米左右,也就是說他的活動範圍也就是6米的個直徑。
再看一看四周就能發現這一個直徑的範圍的地麵特別的光滑,很顯然他經常在這個範圍活動,所以地麵的光潔度和旁邊的不一樣,而且相差甚遠。
這也表示著他頻頻活動,他想獲得自由,他想離開這個地方。
試問,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表現出像眼前這種彬彬有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