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天見麵的事情很順利,在這期間並沒有說出現一些其他的意外情況,而他那見到我的時候心情好像也是好上了不少,還會和我開玩笑。
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進入主題,我們兩個人在互相聊著一些別的事情,一些簡單而又不簡單的事。
也許對他來說,我問的都是一些關於他結婚,然後結婚之後身邊的朋友們有沒有經常聯係同事們一類的話題。
但事實上這一切都是我在套他的話。
我和白天涯已經基本上確定那是他身邊的人要害他,而這個人肯定是為了某一種利益才會采取這一種類似於慢性自殺的方式來殺害他。
我認為我得先了解他周圍的一個圈子,知道他身邊一些大概的人物,又或者說他和誰產生過矛盾,然後彼此之間現在有關係和好……
籠統的說,反正就是在套他的話,各種話都套。
這也是白天涯讓我做的。
其實這個時候我和徐天天兩人麵對麵的坐著,在咖啡廳裏麵,旁邊不遠處就是白天涯。
有時候有一些東西我忘記了或者說沒有問到點子上的時候,白天涯那邊都會咳嗽一聲,或者作出其他的小動作吸引我,衝我眨眼睛。
也會用手比劃,告訴我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這種感覺非常的實在,這也是我和他第一次合作,還成了最佳拍檔。
我感覺整個過程都挺好的。
“其實吧,老同你能陪我都不錯了,還有今天的事情,你真的不需要放到心頭上,我沒有那麼小氣。”
“隻是有時候覺得吧,能得到別人的信任,心情可能會好一點,但事實上有些事情可能是我真的想多了,疑神疑鬼之類的,這一點我心裏也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就是我沒有得病,我也沒有所謂的心理變化的狂想症之類的。”
“如果說哪一天聽到一些消息,類似於我突然發瘋了,又或者一些其他意外情況,請你不要驚訝,我想肯定是有人對我做手腳,要麼就是誣陷我的,反正我就覺得自己挺正常的。”
剛開始的時候,徐天天說這句話我也沒再多想。
後來是白天涯咳嗽一聲,用他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後又點了點徐天天的身子才讓我反應過來。
之前我疑惑的看著白天涯,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後來我知道他想讓我問徐天天什麼東西了。
可問題是我覺得白天涯沒有必要啊,為什麼要讓我問這樣的問題?
難道他就不怕打草驚蛇?
我的意思是白天涯剛剛指揮出來的動作是在告訴我,讓我去問他是不是有人要害他之類的,這麼簡單和明顯的一個問題,肯定不能說出口。
隻是白天涯還在盯著我,依舊做了這一個動作。
這讓我沒有辦法,最後隻能笑了笑,對著徐天天說了一句:幹嘛這麼說話?聽了怎麼讓人心裏感覺不自在,你可別告訴我,你遇到了一些壞人,而這些家夥一直以來都想謀害你之類的,這種東西隻會在電影裏麵出現吧!現實生活中又怎麼可能有?
“其實還真的是有,隻不過我怕說出來讓你害怕,怎麼講呢?我的生活圈子看起來挺簡單的,可是我總有那麼一種錯覺,有人一直想對我出手。”
“這種情況是從前兩個月開始就有的,具體的我也說不上,我也無憑無證,現在我心裏雖然有想法,但事實上都在極力的去排斥這麼一種情況,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是自己想多了,又有誰會害我?”
“我平時這個人怎麼樣我自己還是心裏有底了,就好比說從來不會和別人臉紅,也從來不會得罪別人,光憑這一點,我就覺得其實我已經做的挺好的了,對比起那些爛人,我才是個大好人。”
這一點徐天天沒有說錯。
他給我的感覺也是老老實實的,要說他會得罪人又或者說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似乎不太可能。
現在如果有人要對付他的話,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對方肯定是看上了些什麼東西,是屬於對方要加害他,而不是徐天天去得罪了某些人。
“你肯定是想多了,當然了,我並不是說在懷疑你的話,就像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其實我也相信你,隻是我覺得這種分析必須得靠譜一點,就好比如果你確定是有人害你的話,那就沒有證據,有證據的話,現在我們去報警啊,讓警察來幫我們的忙,要麼我們去請私家偵探……”我假意說道。
“沒用的,這樣子做,反而會讓對方逃跑,就目前的情況來講,我更希望的就是默默的在這裏做自己要做的事情,至於別的東西,見一步走一步望,如果那個人加害我,其實我也心安理得,畢竟他是我最疼愛的人……”
徐天天打斷我的話,又說了這麼一句奇奇怪怪的話。
聽他的語氣以及剛剛說的話的內容,他似乎知道是誰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