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丁鵬山亮出底牌式的話,宋總的心裏麵不免有些顫抖,因為至少在我看來,丁鵬山的這些想法有點太可怕了。
“我必須說,你是我見過最卑鄙的人,丁總,也好,我奉陪到底。”宋總的臉上不是低沉,而是反倒露出了少有的鄙夷的笑。
“宋總別這麼說,其實事情沒這麼複雜,多少女人夢寐以求想和我丁家有點瓜葛,所以我說這些說到底對你來說絕對是隻有利,沒有弊端。”丁鵬山的話說的依然是隨意,並且除此之外還多了不少放肆的意思。
“別把自己看的太不得了了,既然丁總把話都已經說到這一步了,咱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法庭上見吧!”
說完,宋總也不打算聽丁鵬山再說出什麼廢話了,而是讓我過來把她攙扶著往外走,丁鵬山隻是用自己特有的笑聲送別宋總,卻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吳子君則代表丁鵬山過來送我們。
“謝謝,請回吧,你們丁總提出的條件,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這件事對人的侮辱,我們今夜無眠就是關門,也不會讓你們丁總這個卑鄙的想法得逞的。”我對著吳子君嚴肅的說,一邊攙扶著宋總往車上走,宋總卻一直在示意我,不要再多什麼廢話了。
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了,現在似乎隻有硬碰硬,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就在宋總躊躇滿誌,準備和丁鵬山大戰一場的時候,一個意外事情的發生,讓宋總險些著急暈了過去,因為徐朝突然失蹤了,這個消息是從蔣二奎哪裏得到的。
當蔣二奎給我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意識到自己當時把徐朝放到今夜無眠的時候,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就是隻安排了蔣二奎一個人看守。
這就存在至少兩方麵的風險,一方麵,蔣二奎有可能見財起意,受了什麼人的鼓惑,最終把徐朝給放了,還有另一方麵,就是萬一有人來解救徐朝,就蔣二奎一個人,怎麼可能抵擋的住呢。
可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今夜無眠隻剩下蔣二奎一個人了,至於徐朝按照蔣二奎的說法,是幾個蒙麵人把自己給製服了,然後把徐朝救走了。
聽著這過程,怎麼聽都感覺怎麼像一個美國大片的感覺,也就是說,我首先懷疑了蔣二奎,因為本身知道我把徐朝放在今夜無眠的人就沒有幾個。
有了這個基本判斷,掛掉蔣二奎電話的時候,我就首先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到了他的身上,而且,我仔細一想,覺得蔣二奎出賣我的嫌疑也是比較大的,因為這個家夥有一個毛病,就是貪圖小便宜,貪小財,並且隨著我讓他辦的事情的增多,我越來越明顯的發現了這一點。
我給宋總簡單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解釋了一下,宋總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讓我隻要能夠把徐朝找到了,其他的都好說。
當然,其實還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就能找到徐朝,因為不用想,徐朝肯定是被丁鵬山的人給救走了,所以要想再次找到徐朝,從丁鵬山這裏入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