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丁鵬山也就僅僅是為了泄私憤而已,並沒有真的打算讓你們宋總給他完成傳宗接代這個任務,他喪子之痛總得找個發泄的對象吧,按照目前我們掌握的信息來看,他兒子是自己把自己害死的,這誰也不能怪啊,但是就此讓丁鵬山誰的事兒也不找,他心裏麵肯定說服不了自己。”
盛哥的話說的有道理,但問題是,徐朝和水哥也是丁鵬山的發泄對象啊,為什麼隻是死死的盯著我們今夜無眠不放。
我把這個疑惑說給了盛哥,盛哥也拿不準,隻是有可能是為了商業上的目的,但是這都不好說,到底真實的原因是什麼,隻有丁鵬山最清楚。
“目前把這些事情考慮一下很有必要,但是最著急的還是把徐朝找到,把眼前這一關先過去,至於後麵的事情,隨著事情的進展,也就會越來越清晰了。”
盛哥又及時把我從剛才我們的推斷中,拉了回來,不過我的心裏麵因此卻增加了一些隱隱約約更加沉重的擔憂。
“看來弄不好,跟丁鵬山的鬥爭這才是剛剛開始,以後估計路還長著呢,哎,真實越弄這個仇恨越多,到最後,新仇舊仇加到一起,就是想弄清楚也難。”我的思緒卻並沒有因為盛哥的話而及時轉回來,而是把自己的擔憂朦朦朧朧的說了出來,因為擔憂多了,心裏麵的疑惑也多了。
“先別說這個了,這都是後話了,還是先等等吳子君的消息吧,我估計再過一會兒她就可能又消息了。”
盛哥說著,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五點鍾了,可是外麵的太陽依然很毒辣。
“也是,想那些事情也沒用,還浪費自己的精力,不過我一直在納悶,他們究竟是通過什麼辦法找到這個徐朝的,因為我把徐朝關到今夜無眠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宋總,就是一個看門的,還有誰呢,李哥?其他的人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了,而這幾個人肯定不可能是嫌疑人…哎,還奇了怪了…”
自從徐朝被人解救走了之後,我的心裏麵一直的這個疑惑就是解釋不開來,總覺得太匪夷所思了,本來懷疑的是蔣二奎,可是最後有被我排出了。
“病人打針…來,這是你的藥…”我正給盛哥聊著,護士走了進來,我就起身讓路,好讓他們給盛哥換藥打針。
“你說的這個事兒,我也……我也……有點疼……”盛哥正準備跟我說,大概是護士給他翻身碰到了什麼,盛哥咬著牙說疼,護士又趕緊把李哥放了回去。
我也不再說什麼話打擾他們,護士又走到了另一麵,準備換個地方給他紮針,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針打完了。
“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想過,開始也覺得挺蹊蹺的,最後我想了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徐朝身上的手機沒有被你收起來,或者你關他的地方還有什麼通訊的東西…如果這樣,那他通風報信還是很容易的。”
盛哥轉好了身體,才把剛才要說的話,完完整整的給我說了一遍,不過當時我記得很清楚,徐朝的手機已經被我沒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