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在乎李哥說的這句話,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跟他商量,到底該怎麼弄。
“我暫時倒沒有什麼好思路,總之要保密,因為這次如果確實是水哥在這裏負責,那咱們肯定得小心。”李哥並沒有一味的繼續堅持非得給宋總報告這句話,而是跟我商量了起來。
“不管這次是誰負責,肯定查的很嚴格,我想不如這樣,你看看行不行,咱們這次在電上給他做文章。”我突然想起了上次我們今夜無眠是因為水的問題。
“如果弄電,後果會比較嚴重,萬一起大火了,我建議還是動靜弄小一點,給他們製造一點麻煩就行了,何必整的這麼大呢。”李哥還是擔心弄大了之後,不好收場。
“沒事兒。”我隻是說出了這幾個字兒,然後就停止了說下麵的話了,心裏麵卻已經開始默默的打算了。
等到了今夜無眠,宋總還沒有到,就各自又到各自的辦公室去了,做到辦公室,我就把剛才的打算又仔細的在腦子裏麵謀劃了一遍。
我有點打算自己行動的意思,想著叫的人越多,肯定事情也就越容易暴露,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情,丁鵬山追查起來,那就真的是後果麻煩了。
過了一會兒,宋總叫我到她辦公室去,我這才知道宋總回來了,剛一進門,就看到宋總像是心裏麵有事情的樣子。
“怎麼了,宋總?”我關心的問。
“昨天晚上,王國和孫藝璿強行發生了關係,現在孫藝璿在酒店裏麵整理東西,準備辭職了。”
我暈,這才幾天的事情,王國這個王八蛋又找到了孫藝璿,而且又故伎重演了,我怪我,這些天沒有關心孫藝璿,臉色立馬從剛才對宋總的關心,轉變成了對孫藝璿的抱歉。
“王國這個王八蛋,宋總,我說一句你不喜歡聽的話,這該不會是你默許縱容的結果吧?”
我自然是怒氣直往上冒,腦子裏麵來回想著這個事情,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並且隨著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更加堅信自己的這個推斷是完全正確的。
“怎麼可能,怎麼說孫藝璿也是我的員工啊,她不願意王國這個我都知道,怎麼可能會說這個事情呢。”宋總一臉嚴肅,完全是被誣陷的表情,反駁起我十分的斬釘截鐵,以至於我都開始懷疑,我的話說的到底有沒有道理。
“人現在在哪裏?”我不在糾纏,不是因為我完全被宋總的話給折服了,而是更加想看到孫藝璿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子。
對孫藝璿的關心來自於兩方麵原因。一方麵,是我對王國這個家夥由來已久的不滿意,另一方麵是,我對孫藝璿這種遭遇的同情,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孫藝璿一個人來到了這個城市,沒有任何靠山,獨自打拚著。
而這跟我又是極其的相似,我不禁就有了同病相憐的感情在。
“還在那個酒店。”宋總剛說完,我疾步走出了宋總的辦公室,直奔酒店。
到了酒店,來到了孫藝璿住的房間門口,敲開門,好長時間,門才打開,眼睛稍微紅腫,長長的秀發顯然也沒有經過精心的打理,看了我一眼,轉身就又走進了屋子裏麵,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要走了?”孫藝璿躺在沙發上,眼睛無光的仰望著天花板,並沒有急著去收拾東西。
“不然呢?”她用悵然若失的語氣說著,眼睛卻還是盯著天花板看。
“準備幹什麼去?”我也坐到了沙發上,靠近她的位置,不禁用手撫摸了一下她散落在沙發上的頭發。
“不知道,先離開吧,離開這個城市。”看來孫藝璿有點心灰意冷的感覺,不過以我的判斷,應該不至於吧,她之前還信誓旦旦要把王國滅掉,怎麼會因為這個事情,就徹底放棄呢。
“能不能不走,你在這裏奮鬥了這四五年了。”我開始勸了,因為除了這樣直白的勸,我沒有更加快速有效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