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那天的那個事情也有可能是秦奉指使人弄的。但是當時秦奉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我還是有點納悶兒,秦奉既然已經讓我那天過去了,而且當時態度很明確,就是要讓宋總知道這件事情。
如果真是秦奉幹的,他也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啊,而這也是我當時之所以判斷是丁子煌派人幹的原因,隻不過後麵宋總不願意深究這個事情了,我也就沒有再多想。
今天吳子君說到這個點兒,又不由得引發了我關於這個事情的猜測。
“別提了,那天我還被人給收拾了一頓,你沒聽說嗎?”想到這些,我就打算通過吳子君這邊了解一點情況,雖然也沒什麼明確的目的,知道這些之後非得要幹什麼。
“這倒沒聽說,怎麼了,你被怎麼收拾了?”我關注著吳子君的表情,她很自然的就表現出了驚訝的表情,完全是那種不知道我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表情,讓我連一點覺察的痕跡都沒有。
“奧,你不知道啊,沒什麼,我一直以為是丁子煌幹的,不過也無所謂,也沒對我造成什麼影響。”既然吳子君不了解情況,我也不願意在多解釋什麼,反正我已經早都把它歸類到過去的事情裏麵了。
“你們宋總最近應該也聽到了一些關於丁鵬山新的夜總會的消息,就沒有想出什麼動靜嗎?”吳子君隻是點了一下頭,發出了一個語氣詞,也沒有打算再繼續追問我當時被收拾的過程,而是調轉了話頭,繼續跟我聊丁鵬山的事情。
“目前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你覺得丁鵬山這麼精明的,實力這麼雄厚的,是我們今夜無眠所能完全對抗得了的嗎?”
我已經認為吳子君問的那一句話,有點刺探什麼消息的意思,所以果斷而隨意的避重就輕的回答了吳子君的問題。
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以聊天的口吻跟我說話的吳子君,應該不會因此而繼續追問,過分的暴露自己目的。
“這個也不絕對,坐以待斃總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吧,其實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關鍵看你們怎麼運作了!”吳子君微微的笑了一下,也沒有過分我的這個有意含混不清的回答。而是開始給我出點子,這倒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難道她真的是來幫我們的吧。
這個問題也隻是在我的心裏麵,才這麼大膽的提了出來,因為這個問題基本上涉及到了我們合作的基礎,但是一直確實我心裏麵都沒有解答清楚的問題,這會兒又開始自我發問開起來了。
因為不同的判斷,決定了我對吳子君的這些話的認識,如果吳子君另有企圖,那麼這樣的幫忙和建議,才是真正挖坑陷害的開始。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手心緊緊的攥了一下。
“也是,你說的對,這個就看宋總是怎麼考慮的了,我也就是個跑腿兒的。”在我的腦子裏麵高速的盤算了一圈兒之後,我還是決定沿用我今天說話的基本原則,就是隻接話,聽她的話,而一點態度也不表露出來。
“我倒是有個建議,不知道說出來合不合適,畢竟這牽扯到你們公司內部的策略問題,會不會有點越俎代庖,多管閑事兒的感覺。”吳子君的用敏銳的目光看著我,先把自己內心的疑慮說了出來。不管她有沒有覺察到我此事對待她的態度是什麼,但這句話,倒算是給了我內心的疑慮一個簡單的安撫。
“怎麼會,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我們現在也是一點思路都沒有,我整天看著宋總都快愁得,白頭發都快出來了,先感謝你的建議。”我示好的對吳子君笑了一下,還趁機打出了我們一點好思路都沒有的愁悶。
“丁鵬山的公司是一個家上市公司,名聲對於他們來說,有時候比黃金還珍貴,這個你應該是非常清楚的,接下來,該怎麼做,就不用我說了。”吳子君刪繁就簡的,有點神秘的給我說出了這句話,但是我還是不能完全理解。
“什麼意思?”我幹脆的問,一點懷疑都沒有。
“跟丁鵬山現在的矛盾,無非就是來自於他兒子丁子俊之死,隨之而來的丁鵬山采取的這些對你們的手段,為什麼不可以理解成是報複呢。”吳子君依然是惜字如金的給我解釋著,不斷用她犀利的眼神觀察著我的表情變化,好像一旦我有點理解,她就決定隨時停止解釋。
“我有點明白了,對,但是你覺得這樣真的會對丁鵬山起到什麼打擊作用嗎,我們之前在跟他打官司的時候,也動用小報的記者散發了一些消息,可是最後還不是被丁鵬山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