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正常的職業打手來說,如果綁架了人而且手機被忽略的情況下,如果及時發現了這個問題。
正常的打手都會及時補救,轉移地點是最好的方法。
當我都覺得是時候轉移地點了,而這些人似乎並沒有這個意思,甚至那為首的人還繼續吩咐這些打手對我進行毆打。
本以為自己可以停下來歇一會了,可誰知他們根本沒有換地方的意思。
我的內心也暗自慶幸,希望秦恒可以想到我被綁架的這個事情,我也好及時的獲救。
聽了剛剛那人說的話,最近我太跳了。
這也意味的我對他們造成了麻煩和阻礙,想到這裏,我的大腦裏就出現了一個名單。大致都是近期和我有過節的人。
但是思來想去外加篩選,最後隻有三個人選最為合適。
丁子煌,劉振東,還是魏辰。
他們三個都有莫大的嫌疑,但是讓我確定究竟是誰,也是一件不容小覷的難事。
可是我改沒來得及細想,我又遭到了一陣突如其來的打擊。
這是我從來到這裏到現在的第三次挨打了,而且每次幾乎都是毒打。下手每次都很重。
這已經突破了人的正常承受極限,甚至我被他們打得一時眼紅。
狗急跳牆,兔急咬人的道理是真理,況且我還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我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隔著袋子,對他們一頓毒罵。
事後我也覺得當時地我確實是太不理智了,而且很容易造成事態的失控。
那些人聽了我的叫罵,也忍不住怒上心頭,甚至我聽到了有一個人喊道。
“把那個啤酒瓶子拿來!”
“我要讓他的腦袋開花。”
看樣子,這人是想用啤酒瓶子砸我的腦袋。我也清楚,讓啤酒瓶子砸一下腦袋,不說腦袋開花,碎的玻璃茬子也會紮進我的腦袋,最起碼都會在頭上給我留幾個傷口。
聽著那人的腳步聲,和傳替東西的聲音,我也聽出了那人拿著玻璃瓶子走到了我的跟前。
而且聽聲音,他還不斷在手中掂量著。
就在這一瞬間,我聽到了瓶子掄到半空中的聲音,我的內心也是一陣的恐懼。
就在我準備接受這一切時,隻聽“嗖”的一聲,那玻璃瓶子在半空中破碎。
然後就是一頓激烈的打鬥聲,聽到這聲音我也嫩猜個八九不離十,多半是範少來了,而且這次人數還不少,看來李哥的保安隊應該也到了。
我的雙眼被袋子蒙上,我隻能聽到這打鬥聲音十分的激烈,至於畫麵我也隻能腦補。
也時不時的有人會被撂倒我的腳邊。
不一會的功夫,這一場打鬥就停息了下來,隻聽著房子中一片哀嚎,應該是這些人被全部打翻在地。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亮光,甚至一時之間還有些刺眼。
“強哥,你沒事吧?”
我的眼睛模糊不清,但是我大致能看到,是範少把我眼前的袋子拿開,而且我還看見了李哥還有秦恒,還有李哥的安保隊員們。
這些人都在,幾乎和我剛剛腦補的畫麵一模一樣。
而且還有幾個人在地上翻來打滾,看樣子是被範少他們給打的。
“我沒事。”
雖然我被打的渾身酸痛嘴巴留學,但是我還是勉強說出話來。
可是嘴上說沒事,身體卻很誠實,還沒等我的眼睛徹底緩過來,我便昏迷了過去。
這次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
一睜眼睛,剛剛的那幾個人還在我身前,而且這次還多了梁軍和蔣二奎他們。
“強哥,你沒事吧?”
範少梁軍還有將二奎他們幾個年紀小的,紛紛湊在了我的身邊,對我一頓慰問。
我也一遍一遍的解釋我確實沒有問題,他們大可不用擔心。
“強哥,那為首的人跑了,而且那些小嘍囉都是一群剛剛技校畢業的學生,為了點零花錢來那個為首的人那裏打零工,不管我怎麼問怎麼打。他們也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著範少還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我也擺了擺手,事已至此,也不讓他們再追查下去了。
我們說話間的功夫,秦恒走了進來,一臉的沉重,看樣子是剛剛在外麵打了一通電話。
“強子,我也問過秦奉了,我和他很認真的說,我問他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並且我把你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秦奉。”
“秦奉也是十分迷茫,我從他嘴裏一無所知。”
其實秦恒所說的事情我早就想過,秦奉不會有太多的嫌疑,秦奉這人好歹是有些頭腦的,他不會笨到,讓自己請來的人在我們剛剛說完話的時候綁架我,這樣最容易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