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個貧瘠的山溝裏待了兩年,也整整被他們父子折磨了兩年,幸好的是我沒有懷上孩子,因為他們信息閉塞,更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機構,而我也就仗著這一點,每一次偷偷的衝刷掉體內那令人作嘔的液體。
2005年的一個深夜,深山裏的很黑,漆黑如墨,我在屋內躊躇不安的睡不著,我身邊的傻牛根打起炸雷般的呼嚕聲,就在剛剛我特意要求做了三次,讓他徹底精疲力盡,避免我這次的逃跑不成功。
在無數次的逃亡不成功後,我都會被他們父子以及村裏的人抓住暴打一頓,所以,這一次我必須逃出去。
我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
漆黑的夜晚無星無月,我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我不知道出去的路在什麼地方,這兩年我最遠的地方隻是從房間到院子裏的茅坑。
我跑啊,我隻知道想要活命就必須遠離這裏,至於到達什麼地方?那就看上帝的意願了。
哢嚓!
突兀的一道閃電劃破夜空,雷電滾滾,緊接著豆大的雨滴砸在我的臉上。
我在滂沱大雨中狂奔,不時回頭去看那一片貧窮的山村,當我看到我離它越來越遠時,我知道我要結束這噩夢一般的生活了!
跑!我的腦海中隻有這一個字,我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爬山,跳躍,活脫脫的一個現實版“人猿泰山”。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當我翻過一座山後看到一條平坦寬敞的公路,我終於與現代文明接軌了!
但是這個時候疼痛侵襲我的全身,我低頭一看,我的鞋子丟了一隻,腳上正“突突”的冒著血液,一隻腳已經骨折,手臂到處都是刮開的口子,
我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正躺在醫院,渾身纏著白色的繃帶,在我右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約有40歲,濃妝粉黛,珠光寶氣,正在低著頭很細心的削蘋果。
我的喉嚨像起了火一樣又疼又幹,沙啞的問:“是你救我的嗎?”
婦人一怔,抬起臉驚喜的說:“呀!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我去叫醫生去。”
沒多久,醫生和護士進了病房,問了我身體哪個還疼,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再檢查之後,醫生說很穩定,休養幾天就好了。
我感激的看著那婦人:“大姐,謝謝你救了我,如果沒有你,我恐怕就死在那裏了。”
婦人坐下來笑道:“別說傻話,那天我是從老家開車回來,半路就看到你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這大半夜的遇到鬼了呢,大半夜的遇到你,那說明咱倆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