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我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坐在沙發上的人,他的動作非常的標準,標準到就像用尺子量過一樣,舉杯的高度,放杯的動作,都是一致的。
我悄悄的用手捅了捅齊雨,我們三個人站了起來假意告辭,齊風和眼睛和我的眼睛一樣,在黑夜裏也能看得清,而齊雨的視力就差那麼一些。
我拉著齊風和齊雨朝著大門走去,而沙發上的那個人也站了起來,隻不過他幽幽的說了句話我們不由冒了一身的冷汗。
“你們就這麼走了,打擾完我的生活就這樣走了嗎?我的妻子和兒子都餓了,晚飯時間到了。”他說完後就朝著我們走過來,步子有點像機器人缺油了一樣。
而就在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聽到細細嗖嗖的聲音,我不由的尋找聲音的來源,我居然看到二樓的樓梯上一個東西往下爬著,就像出土的喪屍。
而在院子裏的那幾個墳包卻動了起來,借著月光我看到那幾個新墳的樣子就像有土拔鼠在下麵打洞一樣,一鼓一鼓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墳裏麵就鑽出來一個年輕的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小嬰兒,那個年輕女人的肚子裏往外冒著綠色的液體。
而另一座新墳也是同樣的情形,隻不過鑽出來的是一個比較老的女人,同樣也抱著一個小嬰兒,濃烈的腐臭味傳出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主一邊走一邊撕扯著自已身上的衣服。
我隻看到一塊一塊的黴斑,還有不斷增長的綠毛。
他們的身軀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操控著他們,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們的血管一鼓一鼓的就像有東西在裏麵爬是一樣的。
我們現在是前有女屍後有男鬼,樓梯上還有一個熊孩子擋道,沒辦法隻能硬拚了,男人一邊朝我們走來一邊咯咯咯的笑著,真不知道他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而就在這個時候,齊雨突然捂著脖子很痛苦的樣子,我連忙過去查看卻發現他的手上和脖子上全是一塊黑一塊綠的癬,就像前幾天他送過來的那個警員一樣。
而這種黑斑在他身上的漫速度明顯要比那個警員快多了,短短一分鍾的時間,齊雨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麵都已經被黑斑給占滿了。
而他的身上也散發出來那種腐爛的惡臭,並開始往外冒著綠色的液體,疼得齊雨在地上直打滾,而齊風看到表哥這樣心裏也非常的不好受,但卻無能為力,因為現在我們連出這個屋子都出不去。
奇怪的是我和齊風卻沒有任何事情,看來這些東西也是挑軟柿子捏啊!
眼看著齊雨疼的在地上打滾,齊風終於按耐不住怒火衝天,揮著拳頭對著那最近的男人就是一拳,齊風用的是帶著戒指的那隻手,開始的時候男人還真沒把齊風放在眼裏,可是拳頭打在臉上,他臉上的皮迅速被燒焦,他不由的怪叫出聲。
門外的兩個女人聽到屋子裏的慘叫急得在外麵團團的轉,我早已經把門封死了,現在齊雨這個樣子,隻有我和齊風有戰鬥力,如果她們都進來我們兩個人的壓力會特別的大,這樣屋子裏隻有一個老的和一個小的,我們還好解決一點。
但我們必須速戰速決,因為齊雨的樣子可挺不了多久了。
我從包裏翻出一粒解毒丹塞進了齊雨的嘴裏,不知道我的丹藥對付冤孽癬好不好用,但至少可以緩解一下齊雨的痛苦,吃了我的丹藥後齊雨果然不在那樣的慘叫。
那我和齊風就可以專心對付剩下的這些怪物了,那個男人已經被齊風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看得出來他非常的忌憚齊風手上帶的那枚戒指。
而這時候那個從樓梯上爬下來的小鬼也被我製服,我用桃木劍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髒,很快他就在怪叫聲中化做一灘濃水。
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景發了瘋一樣的朝我衝過來,我正好拿他練劍,天玄訣學了這麼久我還沒有真正的一招一式的跟別人打過。
“齊風你去照顧你表哥,這個家夥我來,”說完我衝著那個男人就衝了上去,他看到我拿著的居然是一把木頭劍,臉上居然露出了鄙視的笑容。
哎我這暴脾氣,這貨居然敢鄙視我,那我就讓它看看天玄訣第一式的招數,“飛雪飄花式。”
我一個彈跳從那貨的頭頂上蹦了過去,他撲了一個空,笨拙的轉身想來抓我,而我的飛雪飄花已經在他的頭頂炸開。
一聲慘叫他的頭被我的飛雪飄花削去了一半,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我有點一怔,因為如果是行屍,血液已經凝固或者半凝固的狀態,而這個人噴出的卻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