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叫一聲“不好”,在看齊雨的手,上麵明顯一個清晰的牙印,整隻手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黑,我連忙掏出雄黃粉,抽出修羅刃,先在他的傷口上開了一個字十口,接著把雄黃粉按了上去。
齊雨疼得冷汗直冒但是他卻沒有叫出一聲,而我在處理齊雨手上的傷口的時候,齊風已經破門而入了。
那位大師的身軀依然坐在床邊,而那顆頭卻趴在米朵的脖子處正在喝著血,米朵此時已經暈了過去,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嚇得。
齊風抽出隨身短刀朝著那位大師的身軀就砍了過去,結果卻像砍在了銅牆鐵壁上一樣,火花四濺卻沒有傷到他分豪。
我這邊處理完齊雨的傷口,也跟著進了屋子,我和齊雨直奔米朵而去,那顆頭正在貪婪的吸著鮮血,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功力在上漲,看來今天晚上必須解決掉他,不然後患無窮。
他似乎感覺到了我們三個人身手不俗,於是依依不舍的放棄了吸食米朵,離開她的脖子後,居然還伸出舌頭在傷口上舔了一下,惡心的我們都想吐,這顆人頭就好像我在電視中看到的,某個國家的大森林裏有一個原始部落,他們收集敵人的人頭做為戰力品,用藥水泡過後風幹做成標本,隨身攜帶據說可以避邪。
這位降頭師的頭就像那做好的風幹標本,黑乎乎的臉上一對眼睛發出像貓眼一樣的光芒,嘴角還掛著血液,對著我們露出詭異的笑容,我們看到了他的嘴就像一個黑洞,零星的幾顆發黃的大牙。
這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醜,不過他已經不能叫人了,隻能叫怪物。
我掏出裝滿鮮血的瓶子,對著那顆頭就潑了過去,我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全部的潑出去,必竟東西是有限的,它閃身躲開了,我覺得對著它潑不是一個好辦法。
思考了一下,我把剩下的鮮血全部塗抹到了修羅刃上,這回他看我的眼神露出了恐懼。
這回我可以放開手腳跟他一戰了,雖然隻是一顆頭但還是挺靈活的,不過屋子裏的空間太小,限製了我們的大部分自由。
這顆頭想著從門或者窗戶飛出去,但都被我們給阻止了,齊雨翻出米朵兜裏的那瓶鮮血,把門和窗都塗抹了一遍,現在可以說這個降頭師已經被困在了這間屋子裏出不去了。
因為齊雨是警察,他並沒有學習齊家古武,也不會運用靈力,他在警校學的那套擒拿格鬥跟本不適合對付這類東西,所以他的重要任務就是保護好自已和米朵。
齊雨檢查了一下米朵的傷勢,她隻是失血過多加上驚嚇過度才會暈迷的,沒有什麼大礙,而他自已的傷口也已經被我處理過,不影響他自保。
我專心的對付著這顆飛頭,而齊風那邊跟那具軀體大戰在了一起,別看那個軀體沒有頭部的指揮,但是躲閃還是進攻都沒有問題,而且準確率非常的高,齊風那邊也沒占到什麼便宜。
齊風看到我把鮮血倒在了修羅刃上,也受我的啟發,掏出他的那瓶鮮血也倒在了短刀上,卻沒想到沾了加料的鮮血後,那把短刀就跟開了刃一樣,割在那具軀體的皮膚上,馬上就割出一道血口子。
奇怪的是那位降頭大師流出來的血液不是紅色的,而是墨綠色的,看著非常的嚇人,因為血液中仿佛有無數條蟲子在湧動,他的血液特別的粘,也可以說流出來的就是一團一團墨綠色的蟲子。
不過還好,那些蟲子是見風死,它們從降頭大師的身軀傷口中滾落出來後,掉到地上掙紮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我們的打鬥驚動了前院的人,陌家家主帶著一切陌家弟子來到了後院,“裏麵的幾位小友,不知道我這位朋友如何得罪了你們,你們要如此興師動眾,不經我這個主人允許就擅闖民宅,這說出去不太好吧!”
齊雨聽到這裏回答道:“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陌家主非要趟這趟混水,那我們齊家不由的會聯想到,這一些都是陌家主指使的。”
“唉呦,這位小友是怎麼話說的,我們是跟這位大師有點交情,但也沒好到可以指使他出去害人,有些話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陌家主這位老狐狸想把自已摘出去,哪來那麼好的事情。
“陌家主果然是一代梟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還能把女兒都貢獻出去。”齊雨也是毒舌一枚,處處針對陌家主的痛處。
聽到這裏陌家主也在納悶,這打鬥聲這麼激烈,都驚動了前院,為什麼她的女兒在屋子裏呆的這麼老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