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一邊心疼的幫蘇淺處理著傷口,一邊安靜的聆聽著她的訴說,直到她把一切說完,才適時又貼心的遞上一杯溫水,無奈的說:
“你怎麼就這麼傻......傻得讓我拿你完全沒有辦法!
聽到你說起那些個理由,我真的很想生你的氣!
氣你沒有把事情徹底弄清楚之前就善做主張決定離開我!
氣你不知道保重自己的身體!明明愛我卻還非要硬撐著騙人騙己、裝出一副不愛我的樣子然後暗地裏這樣傷害自己!
氣你不夠相信我對你的愛,不夠相信我的氣量和觀念,不相信我會愛你愛到不計較一切甚至不在乎一切!
我真的很想生你的氣......可是看到你這樣子,我的心裏卻又隻剩下心疼......”
“司......”
蘇淺被司墨寒的深情表白而動容,然而她剛剛開口說了一個字便被司墨寒抬手的手勢打斷,隨後,便聽到司墨寒再度開口道:
“無論如何,如今我也算終於知曉了你的心意。
你待我的心,和我待你的心,是一樣的,這,就夠了。
所以,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喊我司先生了,無論是人潮湧動的公開場合還是僅我二人的私下場合,我都一聲也不想聽到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專屬的、隻有你可以這樣叫我的稱呼,你忘了麼,我的......司太太?”
蘇淺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實在不明白司墨寒的思維怎麼會跳脫得這麼快。
這、這稱呼聽上去、好像是......可能、大概、應該是......老、公?沒錯吧?他是這個意思嗎?還是她理解錯了?
蘇淺小臉頓時一紅,這人怎麼回事啦!
聽她說了這麼多,正常人的反應難道不應該是驚詫的來一句“什麼!餘恬死了?”或者是“什麼!艾倪恩是淩佑霆的妹妹?”之類的比較勁爆的消息的相關提問麼?
怎麼偏偏他的所有重心依舊全部都放在她身上呢......
在蘇淺腹誹的時候,司墨寒又一次開口道:“看你的表情......應該是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又覺得難為情,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
那,就由我先開始吧。畢竟,我們的兩個小紅本還在我書房的保險箱裏鎖著呢。
我司墨寒在此發誓,隻要我活著一天,這個保險箱就不會有打開的一天。
換而言之,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們就永遠不會有離婚的那一天,明白了嗎?
所以說呢,咱們彼此之間的這個稱呼是非常、絕對的合理且合法,這世間的夫妻也普遍如此,你實在不必這樣不好意思。
而且我希望,不隻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從今以後的生生世世,你都永遠都是我老婆!
你知道......我等著你喊我那兩個字等了多久麼?你真的忍心,讓我再繼續苦等下去麼?凡事......總得有個第一次、有個開始,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