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業,說句掏心窩的肺腑之言,你聽了不要介意哈。”淩佑霆的心裏一陣忐忑,隨即小心翼翼的開口。
“說啊,咱倆之間有什麼不可以說的,還在這扭扭捏捏的幹嘛。”方子業一臉笑意,毫不介意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墨寒的事情這麼熟悉,也不知道你又怎麼對蘇淺了解得這麼深,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墨寒是我這輩子最敬重的人,你千萬不能對他們倆起歹意!”淩佑霆麵色認真的可怕,借著酒意毫不客氣地說出這番話。
坐在對麵的方子業啞然一笑,隨即大咧咧的說道:“我記得我很早就答應過你絕對不會對司墨寒動不好的心思,怎麼這麼快你就忘記了。”
“但是你做的事情讓人感覺很可怕啊!我真的猜不透你想要做什麼,你對我都瞞著,讓我怎麼放心?”淩佑霆的酒意在這一刻瞬間清醒,深深地吸了口氣歎道。
“我做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這麼多年我信奉的就是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隻有自己屹立不倒才最可靠,很多事情我不告訴你,其實是在保護你,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良苦用心。至於司墨寒那邊,我再一次向你保證,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公平,公正的,不會損害他的利益。”方子業揚起嘴角,身上的氣勢陡然升起。
淩佑霆聽到這裏,心裏微微動容,很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反駁方子業的話,因為一直到現在方子業對司墨寒都沒有造成過任何一點威脅,反而是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地為他做事情。
這時候,看到淩佑霆煩躁的樣子,方子業則是笑著說道:“你都混成這個樣子了,還有閑工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聽到這淡淡的嘲笑聲,淩佑霆微微搖頭,隨即一臉無奈地笑道:“是啊,我都混成這個樣了,還去操什麼閑心,還是說說正事吧,免得我心裏一直掛念著。”
“這就對了嘛,我的淩大少。”方子業頓時舉起酒杯笑嗬嗬的開口。
於是兩人再次碰杯,將話題拉了回來。
幾盤下酒菜很快就被消滅了,就連那一大盒花生米都快見底了,不得不說,這兩個高大的漢子在喝酒這方麵確實有些天賦,再加上氣氛的烘托以及聊的一些敏感話題,兩人不但沒有一點困意,反而是越來越精神。
接下來是方子業繼續展示著自己的超高情商,他抿了一口酒吧唧嘴說道:“蘇淺家裏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剩下的就是她生活裏的了,佑霆,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淩佑霆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說話的聲道都開始變大了,明顯一副快上頭的樣子。
“能看出什麼東西嘛,你說我會把注意力放在墨寒的女人身上嗎?”淩佑霆大咧咧的說道。
聽到這裏,方子業的眼神瞬間冷冽起來,尤其是那句“墨寒的女人”,更是讓他打從心裏感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