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鄒芷若整蠱了一番,又被彪子和胡婷誤會了一下,我的心情不是特別好。
天色已經很晚了,胡婷說去睡覺了,而我也要睡覺,德樺叔卻把我叫住了。
“彪子,你不會是真的跟那女人……”德樺叔一臉古怪的看著我。
“我的天哪!德樺叔,連你也不信我了?你還不說我連癩蛤蟆都怕,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我一臉委屈道。
“哈哈!我就隨便問問,我怕你年輕,血氣方剛,受不了那女人的誘惑,就鑄成大錯了。放心吧,就算你鑄成大錯了,我也會替你隱瞞秘密的。”德樺叔一副保證的說道。
“真沒有……”我幾乎無力辯解了。
“好,不說這個了。對了,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德樺叔疑惑問我。
於是我把和那女人的對話,基本都複述了一遍給德樺叔,現在德樺叔就相當於我的軍師,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對他幾乎沒有什麼隱瞞。
德樺叔聽完了我的敘述,隨即點了點頭道:“那個女人說的基本是沒錯的,我沒想到她爺爺對銀花婆婆用情居然如此深,就算銀花婆婆根本不喜歡他,他還是這麼在乎她,你爺爺當年逃避了銀花婆婆,這無疑讓鄒老爺子很痛苦,所以鄒老爺子讓你爺爺給銀花婆婆道歉,也算是正常心理。”
我也點了點頭,道:“鄒老爺子苦戀銀花婆婆,而銀花婆婆苦戀我爺爺,而我爺爺卻選擇了我的奶奶,我的奶奶卻在產下我爸之後,就難產死了,讓我爺爺也算是孤獨了半輩子,這一切,可真是造化弄人!”
德樺叔皺了皺眉頭,道:“你奶奶的死,絕不是因為難產而死。”
“啊?”
我一怔,像是聽到了世間最大的新聞一般,我緊緊的盯著德樺叔道:“德樺叔,你這話的意思是?”
“誌子,我和你爹當年是好兄弟,就像你和彪子的感情是一模一樣的,當年你爹曾偷偷告訴我你奶奶的死,根本不是因為難產,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我急忙問。
德樺叔卻是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道:“誌子,這些話,我不該給你講,這些東西,該讓春秋叔來告訴你,如果我告訴你了,一旦被春秋叔知道,他一定會打死我!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和你說了。”
“德樺叔,你就告訴我吧!我奶奶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感覺我家裏充滿了各種秘密!我爺爺是白蓮教教主,我外公是津門地下世界總瓢把子,而我奶奶又是一個大門派的掌門人的女兒……就連我自己,都是九幽之主的轉世投胎之人!”我無力的叫著,希望德樺叔能跟我解惑。
“誌子,抱歉,我不能和你說了,我所知道的,也都不準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爺爺才知道一切,在我感覺而來,一切都像是在你爺爺的掌握之中一樣。”
說完這句話,德樺叔就離開了房間,留下我在房間裏暗暗發呆。
我一直以為在金陵市的時候,馬三爺和老宋把很多東西告訴了我,我已經對我自己的身世算是了如指掌了,可是直到現在,我卻還像是陷入了迷霧重重。
我爸的死!
我的外公為何和我家老死不相往來,而且還似乎對我爺爺充滿了恨意,叫我爺爺為老狗。
我爺爺、鄒老爺子和銀花婆婆他們的恩怨!
還有我奶奶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糾纏著我,我似乎怎麼也理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躺在床上,遲遲難以入眠,小水似乎看出了我的痛苦,不斷用著小腦袋拱著我的肚子。
有時候我真羨慕小水,作為一個小動物,活的無憂無慮的。
我不知道我怎麼睡過去的,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是銀花婆婆找我爺爺算情債,一劍將我奶奶砍死,把我驚嚇的直接從睡夢中驚醒。
天已經大亮了。
彪子則是一臉嚴肅的走進了我的房間,跟我說了一句讓我激動萬分的話。
“誌子,抓緊吃早飯,七爺要見你。”
一聽這話,我激動的不輕,七爺可是我的外公,昨天的英雄聚會,他雖然在場,但卻並未現身,直到現在,我還沒看到他的真身,我覺得相當遺憾,今天他就要見我,這怎麼能不讓我激動呢?
我從小到大,活了這二十多年,連我外公是誰都不知道,今天要見我這個外公,我的心情真是激動的不行。
我吃了早飯,由彪子駕著那輛賓利車,帶我朝七爺家疾馳而去。
彪子跟我說:“那位霸王槍七爺,乃是津門地下世界總瓢把子,在江湖的地位十分之高,而且實力也是通玄,就算是鼎盛時期,也可以和春秋叔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