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很大,裏麵地勢還算平坦,草地居多,這裏的豪宅高雅美觀,不算奢華,不顯俗氣,比較符合蘇冕的審美。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黎渙說道。
“蘇冕。”說著,蘇冕在她的肩頭劃起了自己的名字,一個還算陌生男人的觸碰和親密讓黎渙臉紅了紅,感覺很是緊張,沒等他冕字寫完,她就說道:“嗯,我知道了。”
莊園大概地逛了一圈,黎渙就回到了別墅內,她現在其實還不算知道蘇冕的身份,可是蘇冕救了她,她貿然的問,萬一人家不高興就不好了,現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淪為將一個陌生男人作為依靠,也真是夠慘的。
下午,蘇冕出門了,黎渙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看起來這麼有錢,應該不是家族繼承人就是成功人士,肯定很忙,就如顧長源一樣,以前黎渙多次去找他,他都是在忙。
傭人給黎渙送來了一份文件,黎渙打開來看,裏麵是關於她家庭的一些消息,還有黎顧兩家的一些恩怨。
看到後麵,黎渙忍不住地大口呼吸起來,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原來,顧長源之所以讓她待在他的身邊,也不過是為了折磨她是麼,是為了利用她更好地整垮黎家,是她蠢,陷在愛情中無法自拔,卻不想引狼入室。
黎渙慘笑地躺在椅子上,眼神在飄渺的空氣中變得越發空洞,
給黎渙做手術的醫生隻有幾位,他們拿來了一係列的標本和圖樣讓黎渙自己選擇,目光一一掠過那些美豔至極的五官,黎渙選擇了一個最妖的,跟她之前的容貌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清純透頂,一個妖嬈地真如罌粟一般,看似美麗,卻可以置人於死地。
躺下,麻醉,再醒來,已過去兩天了。
“真的,太勾人,罌粟,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子,不,女妖精。”
蘇冕由衷的讚美讓黎渙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自己的新臉,不過,卻見蘇冕癟了癟嘴說道:“不過,這眼神不夠,太弱。”
黎渙咬了咬唇,“蘇冕,我想變得更強大,跟那天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一樣。”
手術那天,蘇冕身邊跟了一個女人,一身黑色的皮裝,氣勢讓黎渙瞬間覺得自己弱爆了。
蘇冕彎起唇角……
“跟我走,你會和我一樣,甚至超過我。”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即那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她的臉,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她目光銳利地盯著黎渙,聲音冷若冰霜,“三年,你會成為一個出色的殺手,如果你想的話。”
“no,不。”蘇冕似乎想要阻止。
“我願意跟你走,我要強大起來。”黎渙不假思索地吼了出來,隻要能變得強大,為黎家上下十幾口人報仇,她怎樣都願意。
女人笑了起來,冷魄的笑讓黎渙打了個寒顫,而蘇冕則是搖搖頭,任她去了。
三年後。
貝特裏別墅裏,黎渙妖嬈地坐在沙發上,紅色的套裝襯得她皮膚白如雪,那雙眼睛裏,勾人的光芒讓蘇冕喉結動了動。
“真的要回去嗎?”蘇冕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已有一絲沙啞。
黎渙繞了一圈發絲在指尖玩弄,眼裏一片狠厲的光,聲音如蠶絲一般繚繞在空氣中,“當然,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那個人去嚐和她一樣的災難和痛苦。
“對了,我弟弟找到了嗎?”黎覓的存活使黎渙內心總還保持著一絲善良,那個雖然不是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但在黎家,算是他們兩個最親了。
“沒,沒有什麼消息,我們隻能判定,他沒在那場滅門之災中遇難,但具體去哪了卻找不到線索。”蘇冕看著她說道。
黎渙有些失望,其實她現在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地讓人無力。
“國內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機票是明天的,今晚,和我一起去見一個人。”蘇冕說著,仔細地打量著黎渙,她的確變了,變得仿佛再也沒有之前的影子,這有違他的初衷,他一直記住的可是,那個單純美好的姑娘啊。
黎渙毫不掩飾地任他打量,突然她和蘇冕會意地笑了起來,仿佛空氣中靈魂碰撞在一起,蘇冕優雅地搖搖頭,“在我麵前,你仍然沒有變,我該是高興,還是傷心呢?”
黎渙無奈地聳聳肩,在蘇冕麵前,她不想偽裝。
黎渙在莊園裏待了一天,她在網上查了一些國內的消息,關注到了劉檸檸,她以前的閨蜜,現在的當紅女星,看起來過的不錯呢,站在聚光燈的中央,一直都是她的夢想,黎渙真想見見她,哪怕她早已認不出自己了,她摸摸自己的臉,認得出來才怪。
晚上的時候精心打扮了一番,和蘇冕一起去見他所說的人。
這是一個私人會所,走過彩燈籠罩的長廊,他們來到一個包廂,蘇冕推門而入,立即被一群美女包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