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雖然鬆開了我,但是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壓在了我的身上,他薄薄的襯衣下滾燙的肌膚緊緊的貼著我,自從種永離開之後,我還沒喲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盡管他是為了躲開我的攻擊才壓在了我的身上,但是現在明顯就是故意的。但是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種屈辱,不僅質疑了我的法力,還乘機占我的便宜,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緊緊的咬住了牙齒,淚水從臉頰上滾落下來。
像是察覺到了我的異常,他離開了我的身體,去打開了燈,房間突然亮起來的一瞬間,我羞愧的捂住了臉,但他還是看到了我剛才的樣子。他的眼神裏有一瞬間的錯愕。
然後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愧疚,但是馬上就煙消雲散,好像是在說他對我有什麼值得愧疚的,他冷冷的打量著我,對我說道:“把我需要的東西交出來,我就會放過你。”
原來是衝我身上的東西而來,但是我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完全想象不出來。我一臉困惑的問他:“你要的是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他像是早就料到了我的回答,直接譏諷我道:“死到臨頭了,還是舍不下你東西。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固執,有時候,固執並不是一件好事。”我聽了他的話,就知道他沒有相信我,我攤開雙手,挑釁的看著他,對他說道:“那好。,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你想要什麼東西,就自己來拿吧。我倒要看你找不找的到。”
他站在一邊打量著我。開口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能找到的東西你會放在身上嗎?不要再狡辯了,告訴在哪裏,帶我去找。”
我索性坐在床上,朝他笑道:“你這個人也真是有意思,一來就找我要東西,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的東西是什麼?”
他對我說道:“那好,我告訴你我要的東西是什麼,你就爽快的告訴我東西在哪裏/?我也會放過你的。”我看著他,好像我所擁有的東西十分的迫切,我覺得自己有了談判的籌碼,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為了炸出他的身份,我轉了轉眼珠子,對他說道:“其實那個東西也不是不能給你,隻是現在並不在我的身上。”
他果然中了計我的計,眉頭一皺,他抓住我的肩,著急的問道:“快說,到底在誰的身上?”
我對他笑了笑,輕輕的說道:“在朱柳的身上,她不是被你陷害到警局裏去了嘛?”
他皺了皺眉:“別想騙我,朱柳的身上不可能帶有我要的東西,有的話,她早就據為己有了。”聽了他的話,我心裏一驚,他果然和朱柳有關係,那他到底會不會是朱柳那個沒有見過麵的主人呢?
事情都到了這一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朝他嫣然一笑,幹脆的問他:“你是朱柳的主人嗎?”
他眼睛裏精光一閃,果然意識到了是我在詐他,他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緊緊的壓倒在大床上,然後湊近我的臉對我說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朱柳就是主人的一個叛徒,我會幫助主人來清理他的。”他居然也是朱柳主人的額手下,事情變的越來越棘手了,我瞪大著眼睛看著他離我很近的臉,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我扒著他的手,幾乎無法發出聲音,我對他說道:“放開我,我死了,你就永遠不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