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瑾晟!你有沒有心!”
我歇斯底裏的大吼起來,被晶瑩淚水填滿的瞳孔裏卻倒映出一幕幕他曾給過我的美好時光。
他下意識將莫雯姍摟/緊,像是生怕我會傷害到她一般。
“嗬……閆瑾晟,你就這麼愛她嗎!那你聽好,她是我的嫂子,而你是我的丈夫,你們永生永世也不能夠在一起,否則就是亂/倫,亂/倫!”
我可能有點瘋,心痛到失去理智。
“洛蓁,你找死!你們兄妹將她害的這樣慘,如今隻是要你認個錯,也那麼難麼?”
他冷厲的眸子裏射出一道道寒光,一刀刀往我心口紮。
“不跪是麼?那好!我幫你!”
他死死按住我的頭,大力往地上磕。
“砰!””砰!”“砰!”
疼,疼到天靈蓋仿佛都在一瓣瓣碎裂。
可我隻是咧嘴笑,苦澀中帶點狠戾。
如果肉/體上的疼痛可以暫時緩解心髒凝滯般的痛處,那我寧願一刻不停的承受這血/肉模糊、血流成河的美妙滋味!
“洛蓁!給姍姍道歉!說你錯了!你再也不敢了!”
他仿佛看不到那一淌妖冶的血跡,手下的力度有之過而無不及。
“嗬……”
除了倔強的冷笑,我已經虛弱到發不出一絲聲音。
“嗚~晟哥哥你快停下,我已經原諒蓁蓁了啊。她還懷著你的骨/肉,你別傷害到無辜……”
“骨肉?指不定是哪裏來的野/種!”
話落,混沌的我明顯感受到周身又冷了一個度。
緊接著,後衣領猛地被拽起來,他像是拎著一條狗似的將我扔進衛生間。
“哢噠”一聲,我聽到他皮帶鬆落的清脆聲。
饒是全身虛脫到使不出一絲氣力,可憑著本能,我用胳膊推開他,“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傷害我的孩子!”
“哪個野男人的?值得你這麼心心念念的護著?”
他戲/謔而輕/佻的撕開我的裙/擺,一把扯掉我的底/褲。
“嘶”
我還來不及張嘴解釋,他已經開始攻城/掠地。
“嗬……”
野種是麼?
“對!我懷的就是野/種,怎麼樣!閆瑾晟你頭上頂著一大片青青草原,哈哈哈!”
幾乎是話落的一瞬間,他原本還有些輕柔的動作猛地加劇。
“洛蓁,你很棒!”
我緊緊扶著盥洗池,恥骨因他的劇烈而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冰涼而堅/硬的水龍頭上,疼得我失去知覺。
而那處愈發黏/膩的液/體以及小腹處那錐心刺骨的疼痛不斷提醒我,我的孩子,它就要離開了,帶著一身傷痕。
我到底做了什麼孽……這輩子遇上這樣的禽/獸?
那一刻我忽然就不想活了,卯足了勁用頭去撞牆。
“嗬想死?沒那麼容易!背叛了我,犯下這麼深的罪孽,想一死了之?不可能!”
他粗/暴的拽緊我的頭發,身下持續不斷的用力。
就好像,不弄死我的孩子,他絕不善罷甘休!
“記得!這是你欠姍姍的孩子!”
他狂躁的低吼一聲,伴隨著火熱的滾/燙。
“我…恨你!”
終是發出最後的嘶吼,我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昏死過去。
而我所不知道的是,從始至終,有雙陰狠的眸子,一直躲在門後緊緊盯著裏頭的一舉一動……
——
迷糊間,有人在拍打我的臉頰。
“醒醒!醒醒!”
我猛然間驚醒,發現全身被冷汗濕透。
恍恍惚惚的掃視四周一圈,發現我回到了別墅,躺在女傭室。
下意識伸手摸向小腹,潛意識告訴我,這兒,再無那可憐的孩子。
鼻頭一酸,我控製不住的失聲痛哭。
“閆瑾晟!你個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
“啪!”
莫名其妙的,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